侧院。”
“是。”
说完,钟业也不管救火的事情,转身带着道长离开。
很快,钟九就把人带到道长的院中。
“老爷吉祥,奴婢雪娘。”
见钟业冷着脸,雪娘有些紧张地开口。
钟业上下审视着雪娘,语气有些冰冷:“平日里是你负责香料采买和各院香料的分配?”
“正是奴……婢。”
一听道问的是关于香料的事情,雪娘变得更加紧张,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公子、小姐差点丢了性命,你可知罪?”
钟业猛地一拍桌子,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怒地大声吼道。
“奴婢不明白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娘被钟业吓得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但还是紧守着心中的底线,紧咬牙关就是不承认。
钟业缓缓走向雪娘,面色也因为生气变得通红:“死到临头,你还在此装傻充愣!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奴婢真的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雪娘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连连摇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直流,就连口水也被吓得流出来。
钟业挥手,钟九立刻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到雪娘身边蹲着,语气有些冰冷地说道:“这是二少爷和三小姐生病当日,二夫人屋中还未使用的香料。在我们打开之前,盒子上的密封印记依然完好无损,但当着老爷的面打开后,却从里面发现了能够致使婴儿丧命的毒药。对此,你还有何话说?”
“在香料里动手脚的,的确是我!”
眼见铁证如山,雪娘浑身的气力似是被一瞬间抽走,顿时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低下头承认。
见雪娘终于承认,钟业气得脸色铁青:“平日里钟家待你不薄,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屋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雪娘,都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沉默许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雪娘才终于开口继续说道:“钟家是待我不错,可是我对二夫人怀恨已久,或许就连二夫人自己都忘了之前是怎么对我的吧!”
对于雪娘和二夫人之间的腌臜事,钟业没有兴趣,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直接命钟九带着之前答应的县令的东西和赔罪信,押着雪娘一起送进了县衙。
静安居。
站在院中,看向远处库房所在院子中升起的滚滚浓烟,大夫人冷笑一声:“想查我?休想!不过现在没了香料,他们势必要从采买的人入手。雪娘那边都处理好了么?”
站在大夫人身后的王妈妈带着笑意,满脸自信地说道:“还请夫人放心,全都已经处置好,雪娘的儿子—六子已经在我们手里,不信雪娘不把事情全都扛下来。”
“这些年,你办事,我放心!”
大夫人笑了一声,而后转身向有些昏暗的屋内走去,留下一道淡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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