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两个来这太医院,本就是为玄医局而来,又不是奉命调查,况且,这男童尸体,也只是推断和天理军有关,并没有什么证据,还是不要蹚这浑水为好,上面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说道:“先就这样吧,再议,管他呢,天理军的事儿,咱俩别掺和太多,没让查的,就别说。”
只一句话,佛系——躺平——摆烂递进三部曲,不愧是当代打工人。
李晋从远处望着宫城,崇元门内,阳光洒在红墙碧瓦之上,静谧而祥和,犹如一道佛光,将这大梁笼罩。这与开州府波谲云诡的黑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宛若两世一般,只是不知哪世是真,哪世是假。
不过那祁长训,是真的很帅。
薛问与祁长训送别李晋,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已经远去。
薛问长舒一口气,汗水几乎已经浸透衣衫,说道:“陛下一意孤行,非用那唐楷观父子假扮天理军,武机局已经起疑。”
祁长训倒很镇定:“除掉他!”
薛问惊愕道:“现在只是李晋起疑,以他为人,未必会告知太子,杀个执红卫,恐弄巧成拙啊。”
“陛下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传到玄医局耳中,那公孙总使,势必刻意隐瞒,不得不妨。”
薛问道:“我觉得陛下,实在是多虑了,既然要用,又何必多疑?”
祁长训说道:“还不是你们太医院无能!若你们会玄生之术,梁王陛下又怎会找一个来路不明的公孙总使来调教衙府司军。”
“这种奇门邪术,来路不正,我们医家不会,也不奇怪,毕竟咱们所学医书,并无记载,又从何会起呢?不过这个公孙总使的确能力非凡,衙府司军军士,改观很大啊。”
祁长训道:“他能力越强,陛下就越担心,可惜太子年幼不经事,无法参透陛下的心思,迟迟不去玄医局,早晚失察。”
薛问道:“唉,现在武机局起疑,不知道崔瞳扛不扛得住。”
那祁长训把双手一背,径自转身,不屑地说道:“崔瞳所知不多,你应该庆幸的是,苏吉已死!”
那太医院最高主理——太医监薛问竟然跟在自己的副使身后,恭敬地回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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