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渺茫,至少也不是几天就能有所突破的。
而按照天理军的行事作风,前三次均未得手,这几天一定会再来,到时没有防范,岂不是成了我们在明,天理军在暗,仍然极为被动。
于是刘刈准备又一次提醒太子,还是应该从失物入手,毕竟天理军来了三次,不但没有抓到活人,连他们的目标是什么都不清楚,堂堂武机局,还是有些难看。
他小心地说:“殿下,按缉拿惯例,若要快速缉凶,最好还是要查失物。”
要说这刘刈,为梁王,为太子,忠心和勇气都没的说,只是这情商确实堪忧。
太子心说:难道我不知道要从失窃处查起?奈何父皇不让去啊。
但堂堂太子,这样说多少有点没面子,只说:“玄医局不是报未有失物么?”
意思就是,不是我堂堂太子去不了,而是人家根本没丢东西。
这一下,李晋有点不乐意了。
三次抓捕,我都跟倒了血霉似的正当值,每次均能识破贼人去路,可这贼人一心要死,而且次次都是人赃并毁,你能说没有失物?
况且挡获贼人时,他们都没否认夜盗玄医局,难道还会有错不成?
于是说道:“刘统领,三次抓捕,贼人都是当着我们缉卫营执红卫的面烧毁方图,怎会有错?”
李晋这情商,明显碾压刘刈,本是说给太子的话,却偏偏对着刘刈说。
“难道是玄医局在刻意隐瞒什么?”刘刈道。
李晋没有搭话,刘刈又瞅了瞅杜冲,杜冲刚刚死里逃生,更不想沾上玄医局的事儿,没装作没听见似的。
倒是太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父皇最关心的,并不是一个窃案和几个区区方图,而是天理军要这方图究竟意欲何为,这事关父皇的社稷安危。”
李晋见时机拿捏的已经成熟,站出来继续卖昨天没卖完的关子:“殿下,我有一计。”
“哦?”
太子原来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御察使,只知道他虽然知晓一些民间机关,又善于推理,聪明精细,但平时散漫顽劣惯了,能得武机印,运气占了大头,毕竟武机局是靠六大统领撑着排面。
可如今李晋救了杜冲,那情形可就不一样了,着实成了武机局的当红炸子鸡。
“这泱泱皇城,繁华富庶,莫非王土,即使丢个几车金银翡翠,也不足道,我等只知查询失物,可太子殿下是以天理军行窃背后的意图为目的,格局着实高远。”李晋出身底层军校,最会施巧言取悦于人,上来先阿谀了太子一番,心想,这种机会不是随时都有,跟很多事情一样,要想顺利进入主题,这前戏一定要做足。
“可殿下,要查贼人目的,并非一定要进玄医局,据我昨日细细查堪,玄医局府院最深处,乃是丹砂房,由于这丹砂房墙高与围墙接近,加上终日炼砂,时有烟尘,夜晚雾气最重,不易被巡逻的执红卫发现,贼人出入玄医局,皆是从这丹砂房外的院墙翻过。我们可用双股蚕丝拉线,置于围墙之上……”
&nbs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