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更重要的是,易天方不能白死。
啧啧,想想我们的二十岁,再看看人家,比起常人,太子的确有过人的政治智慧。
“高!殿下,老臣未曾想到。”康严忙奉承道。
李晋心说:没想到?赫,看到没有,这个老狐狸,这才是真正的内敛。
“李晋!”太子又向李晋说道:“你立奇功,我奏明父皇,再授一枚武机印与你!”
“!!!”
“什么?武机印?”武机局的执红卫们,瞬间炸了。
“李晋这小子,什么运气!每天悠悠逛逛,躺着都能被武机印砸中。”
“居然这里能出一枚武机印,上一枚还是捉刑部尚书杨为忠。”
“是啊是啊,杜评事太有牌面了。”
“可不是么,像我们这样拼死拼活,一辈子也拿不到一枚。”
就连刘刈、康严这五大统领,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是武机局开局以来的第九枚武机印,之前八枚,刘刈独占五枚。
“谢殿下!!”李晋听到突来的消息,大喜过望,激动得砰砰砰磕了三个大礼,这可比杜冲那三千钱价值大多了。
说实话,能又混一枚武机印李晋是真没想到。原本只想救杜冲一命而已。
李晋瞅了一眼杜冲,甚至有些感激,算是因祸得福吧,在今天之前,虽说杜冲与自己的关系远远比不上他与太子亲密,但好歹也能算是朋友。
不过这会儿,杜冲回看李晋的眼神却有些变化了,竟然比跟太子还要亲切许多,不禁让李晋心里有点发毛。
嗯,我得找点事做,刚才有什么事儿没做完来着?李晋心里想着,不能再让杜冲就这么盯着自己。
目光扫了一圈,瞥到了墙角的红油纸鸢,李晋突然想起,心说:“哎呀,忘了。”赶忙向门外跑去。
李晋心里明镜似的:我只是区区一个从六品御察使,杜冲能活,不是意外,这功劳算在我身上,才是意外。
不信你看:
偏偏有人在这无风的开州府中放纸鸢,你敢说这是意外?
偏偏这纸鸢缺心眼儿地用红油纸做成,你敢说这是意外?
又偏偏这纸鸢就跟被扔进来一样,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砸中皮三儿的脑袋,你还敢说这是意外?
武机局高墙之外西侧的小巷,狭窄安静,如往常一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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