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齐阳公主又转头去看赵银仙,语气严厉许多:“听侍女说,刚才你和谢砚书又吵架了?”
赵银仙瞟了一眼对面的宋令仪,“就是说了两句,不算吵架。”
“你和谢砚书凑在一起,可有一日不吵?就是对欢喜冤家。”齐阳公主嗔怪道。
赵银仙咬唇不语
绿釉狻猊香炉里沉香烟气袅袅升起
趁着还未传膳,萧宣忽而拔高声音道:“公主殿下,今日是您生辰大喜之日,上回在逐夏宴,宋五姑娘写了首清平调给您,这次不若再让宋五姑娘写首诗吧,也好给宴会助助兴呀。”
这话一出,席间一些贵女纷纷附和
宋令仪皱眉
不是因为她写不出诗,而是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是和她们一样受邀出席的宾客,却把她当做动物园的猴子一般逗弄。
“方才一直觉得宋五姑娘面生,还以为是边关大捷后新晋权贵家的妹妹,原来是上次在逐夏宴一举写出两首名诗的宋姑娘呀。”
说话的贵女坐在宋令仪的左斜上方,身材微胖,面带浅笑,可话里却有些看不起的意味儿。
抓住宋令仪的迟疑,萧宣继续推波助澜,“宋五姑娘这么久不表态,是不想为公主殿下祝寿,还是写不出诗啊?”
她们根本没有给宋令仪反驳的机会,微胖贵女道:“萧姐姐这话说的,宋姑娘可是能写出‘云想衣裳花想容’‘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才女,不过是一首祝寿诗,有何写不出来的?”
微胖贵女看似是在为宋令仪说话,实际与萧宣一唱一和,让宋令仪没有拒绝的机会和借口。
主位的齐阳公主瞧出她们二人的心思,也不出言阻止,端起茶盏悠闲喝茶。
“那也不一定。”萧宣勾唇,“范老先生曾说诗句是诗人内心情感的抒发。宋姑娘年纪轻轻,性子又十分洒脱,写出的诗,却有踌躇不得志之意,真不知如何写出来的。”
宋令仪眸光暗了暗,萧宣这话说得其实没毛病。她不曾有李大家那般的凌云壮志,女子大都困于后宅,不像男子可以挣功名。
诗句里的怀才不遇,放在一个家道中落的庶女身上,确实有些突兀。
萧宣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已有人开始怀疑那两首诗是否真是宋令仪写的。
宋令仪心里叹了口气,微笑应对:“今日是公主殿下生辰,按理说我是该写首祝寿诗。但方才听你们提到边关大捷,我便想写一首关于边关的诗。”
又转头看向齐阳公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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