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过来。
这些手续何考都没有啊,他甚至不好证明自己就是周度之子。因为五岁那年他就被姑父带到派出所改了名字,也落户在姑父家。
他后来是由爷爷奶奶养大的,但直到十八岁那年才正式“分家”,重新落户在爷爷新建的小楼地址,如今算是独门独户。
碰上这种事通常都需要找人,于是无奈的何考就想到了两个人。他首先通过姑父何常山联系上了长青叔,也就是浦港镇派出所的负责人,其次是找到了钱固然。
姑父那边跑了一个星期,终于把相关材料都拿到了。包括周度的死亡证明、何考与周度的父子关系证明、还有他母亲已确认失踪的证明,甚至还有爷爷奶奶的死亡证明。
何考虽是本地人,却没有太过硬的社会关系,但他懂得开口求人。平生第一次支使姑父帮自己跑腿,感觉还有点怪怪的。
他为什么还要找钱固然呢?听到各术门情况时,他就记住了望气门术士多好混官场,还喜欢组织关系网,那么有事就找老钱呗!
钱固然则苦笑着解释,自己只是机缘巧合拜了师父学了术法,跟同门联系并不多,他并非那种传统的望气门术士。
但老钱毕竟出身望气门,想找关系还是能攀上的,解决大事比较难,这种小事倒没问题,完全可以找人打个招呼。
老钱还真帮忙,不知找谁给商业银行的行长打了声招呼,同时还找了名律师,帮何考拟了一份有法律效力的责任声明书。
银行工作人员上次并没有告诉何考需要这份材料,但老钱还是建议他有备无患。何考连那位律师的面都没见着,手续都是老钱帮忙办好的。
何考再次带着这些手续去了银行,恰好赶在十一长假之前,否则就又得耽误很多天了。
接待人员这次没有任何刁难,态度还挺好。但何考耳朵尖,听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其实还应该再要一份公证处的手续。”
无论如何,何考终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保管箱库房。
二十年过去了,设施多有更新,但库房还是那间库房,格局大致未变,一间大屋里有一排排的柜子,角落里还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样子有点像外面的治安岗亭。
不知何时,何考的眼前似是蒙上一层水雾,鼻子也莫名一阵阵发酸。
保管箱不是从现有的柜子里取出来的,而是工作人员从另一个地方单独拿来的,已经二十年了,它与现有设施的型号都不同了。
何考没有钥匙也没有密码。在他的见证下,工作人员用破坏性方法开了锁,全程都有摄像记录,何考还交了拆箱费用。
何考将已拆锁的保管箱拿到了小隔间里,打开后似是尘封二十年的气息。
保管箱只有一个普通的密码手提箱大小,端着感觉挺沉,但里面的东西不多也没装满,入眼是一对黄铜镇纸,剩下的就是一堆文件资料。
镇纸表面錾刻着漂亮的梅枝花纹,何考信手拿起一根,却没掌握好力度,差点把手腕给扭着了,这东西也太沉了,差不多得有十斤重!
其材质不是黄铜而是黄金,一对镇纸得有十公斤。如果不是那种夹了钨芯的假金条,那就相当于买彩票中大奖了!
何考却并无惊喜,只是默默的放下镇纸,这时有一滴东西打湿了手背,他方才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
这就是父亲留下的东西吗?他却没有留下遗言交待!
何又拿起那一堆资料。里面好像有财务报表,还有各种交易记录,配着已发黄的照片,何考越看眉头锁的越紧,不仅震惊且疑惑。
他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也能看出来,这里搜集的都是某个人的黑料!
八达集团董事长顾云腾,原名顾藤,今年刚好六十岁,发迹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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