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问:“说,这是治寒疾的药,还是旁的什么?”
春柳看出来齐婉娘不想保她了,只能不顾一切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夫人,奴婢说,求夫人饶过奴婢,这是……是让人昏迷的药,平常人昏睡一两日便好,只是孕妇服下胎儿会受损……”
秦含璋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不意外,甚至悄悄松了口气,秦玉卓既吃惊又有些愧疚,毕竟当时是自己骂苏浅浅最欢。
“陆姑娘的药是谁下的?”杜氏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冤枉了苏浅浅。
“是……”春柳咬唇不敢说,如今想再诬陷苏浅浅,谁都不会信了,于是抬头看齐婉娘。
“贱人,做下这样的事,且看回府母亲怎么罚你!还不快滚!”齐婉娘急忙怒骂,朝齐敏成使眼色。
【这移花接木玩得还挺溜,知道怀了孩子的妇人,侯爷和夫人都没法处置,就这么高高举轻轻放了,哪里还记得有人被逼得悬梁……】
苏浅浅幽幽的声音让秦含璋和秦玉卓兄妹互相看一眼,皆是羞愧不已,不管是不是苏浅浅折腾,毕竟这件事上确实冤枉了她。
“你为何要给陆姑娘下药?”秦含璋问道,并没打算就此作罢。
“奴婢,奴婢是因为少夫人训斥奴婢,怀恨在心,左右也不会伤了陆姑娘,所以……”
春柳只能胡编一通,若是说出齐婉娘,她也别想有好下场。
“既然如此,表妹御下不严,却一口咬定苏氏下毒,诬陷我侯府主母,今日便请出府去,以后也不必再登门。”
秦含璋冷淡地下了令,齐婉娘脸色难看,被人这样赶出去,以后在贵女圈里也没法混了。
“表弟,婉娘一向性子柔弱,春柳也是一时糊涂,回去我自会教训,就让婉娘留在姨母身边,多陪伴些时日,免得母亲惦记姨母……”
齐敏成唯恐全盘皆输,厚着脸皮求秦含璋。
【婉娘晚娘,这名字起得就想做人后妈,填房的命!
你的母亲会惦记姐姐?难道不是嫉妒姐姐粗枝大叶却嫁个好人家,秦家倒霉时幸灾乐祸么?
要不是秦含璋又靠军功赢回了爵位,你们家人会登门?背后怎么骂秦家人的心里没点数么?】
苏浅浅垂着眼眸坐着,查着忠勇伯府的瓜,首先就是小杜氏背后骂姐姐的丑恶嘴脸。
秦玉卓瞪起眼睛,上前揪住齐婉娘的脖领子,提着就向外走:“快点走快点走,这么柔弱可别在我们家受了委屈,我们秦家不要晚娘。”
齐婉娘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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