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己也被气得病了四天没上朝。
总之如今的朝堂一片混乱,大家该去哪里站队,谁都有自己的看法。
可是说到底,这都是一场豪赌。
太子在位,却又不得圣心,大家都在赌皇帝对太子的父子之情更深,还是对国家社稷为重。
“可是我并不想成亲,觉得那个仪式也没什么重要的。如今这样,也挺好的。”
“大姐,你是不是还是在乎,你们曾经的叔嫂身份?只要你不成亲,便不会给人落下真正的把柄?”
江苏觅凑过来小声地问,那双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之内,满满都是看穿的好奇。
这话问得江琯清一楞。
她的确是好久都没想起,她和叶寒峥的这层身份阻碍了。
虽然叶寒峥爱叫她嫂嫂,她在动情的时候也会叫他叔叔。
然而这完全就是情趣而已,早就没有了实际的意义。
“其实我也懂,虽然二哥现在的位置是实至名归的,可到底是高处不胜寒。而你也是大宁王朝的唯一女官,自是要注意在外的形象。不成亲,你们的孩子就不能有个合适的身份,还容易被政敌打压,确实不适合要孩子。”
江苏觅在姐姐的沉默走神之中,都是有了自己的理解。
微微发愁一下,才与她提议道:
“要不……姐姐把孩子寄养在我名下?就说我未婚生子,气死薛家那对狗母子。”
这话有赌气的成份,也是相当认真的。
虽然同样是未婚生子,可是江苏觅没有官位在身,影响并不大。
江琯清刚要开口说话,结果干呕的劲儿又上来,偏头难受的真的吐了。
“大姐,我就只是逗逗你,你舍不得孩子也没关系。何必被我这提议恶心吐了呢?”
江苏觅惊讶地给姐姐拍背顺气,又好气又好笑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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