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你干嘛去?”
赵峥拍了拍肚子:“喝了那么多的茶,撒尿去,要组队吗?”
平鸿羽哼笑了一声:“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送我一壶酒,你可以不用做文章了。”
赵峥翻了个白眼,暗道自己等会儿用唐诗宋词内的顶级篇目,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你可得哭大点声啊!
夏侯长娟这一瞬间,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她缓缓起身,跟着赵峥出了房门。
赵峥看着身后的夏侯长娟,邪恶一笑:“怎么?夏侯小姐要跟我组队上茅房?”
听着赵峥这话,夏侯长娟那张润玉般的瓜子脸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凤目中带着羞怒,啐了一口:“别没个正经的,你可有把握胜过此人?”
“放心吧,你那五千两和商铺房契,我要定了!”
看着赵峥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夏侯长娟无奈一笑:“你可都看到了,此人尚未出手,在场所有成名已久的文人,就已经达到了极限……”
“尚未出手,就已经达到了极限?”赵峥乐呵不已:“夏侯小姐,你这用词,简直绝了。”
“我可不与你嘴贫。”夏侯长娟认真道:“你若是输了,可别忘记我们是写下了契约文书为证的!”
“放心吧!”赵峥自信一笑,随后转身往楼下走去。
这望江楼,哪哪儿都好,可就是茅厕修建在一楼后边下风口的位置,这几乎都已经脱离了望江楼的范围。
这要是遇到有谁拉肚子……
嗯,赵峥觉得,那画面肯定很美的。
“舒服……”
完事儿后,赵峥提起裤子,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羊皮袄子糟老头很眼熟。
“老李?”赵峥惊喜万分,叫住了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个羊皮袄子糟老头。
这糟老头醉眼朦胧,听到有人叫自己,便迷迷糊糊地回头看去。
“哟!赵爷!咱们在茅厕里相遇了,这就叫做缘分!”
小老头儿顿时一脸精神了起来:“赵爷,咱们上次见面,好像是两个多月前了啊?”
不等赵峥说话,小老头儿往自己脏兮兮黑乎乎,都已经黑得有了一层泥垢发亮的羊皮袄子上,蹭了蹭溅到了手指头上的尿汁儿,略带抱怨地说道:
“上次您找到的那个鱼窝子,这会儿已经钓不到鱼了,咱儿嘛时候,再去甩一杆?给小老儿我重新找一个鱼窝子?”
“哎——”赵峥感慨一声,“咱们别在茅房里闻着屎尿臭味儿说缘分,外边说去!”
“嘿!那成,我出去洗洗手!”
小老头儿走出茅房后,来到了水沟边上,一边洗手,一边和赵峥吐苦水:“赵爷,您这儿可趁着年轻,家伙什还管用,多睡几个姑娘,别像我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小老头儿甩甩手上的水,放荡不羁地说着:“你说,这玩意儿,一上年纪,不仅软,他娘的还缩短了,撒尿都能尿一手的,真是要人的命儿!”
赵峥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你不还有舌头呢?”
小老头儿先是一愣,随后朝着赵峥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道:“赵爷儿,论年龄,我是痴长你几岁,可是论本事儿,您是这个!”
“哟,说来奇怪,赵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您不是常说自己待在家里研究染布吗?”
羊皮裘儿老头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道。
赵峥一时间心情复杂,这老李,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交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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