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如今却出现在战场上。
令秦贺元很是疑惑。
戴四白抹了一把嘴,盯着对面那提枪之人冷声道:“就这样回去,老子没脸见师父。”
秦贺元瞥了一眼汉子,瞧见了他眼中的坚定,便不再劝阻什么,只是嘱咐道:“万事小心。”
戴四白嘿了一声,身形宛若炮弹射出。
砰!
天穹上宛若有雷霆炸开。
那一拳,直接将长枪砸的弯曲。
提枪之人身形与之对峙,似不落下风,身上荡漾开一阵雄浑无比的罡气。
戴四白惊异了一声,而后眼中战意凛然:“哟呵,还是一位武夫啊!”
对方一言不发,双手拨弄枪杆,卸去拳劲。
砰然一拳就砸向戴四白的面门。
双方对轰了一拳,拉开一段距离,遥遥对峙。
地面站场上,双方战车终于相遇。
彼此剧烈冲撞着,爆发出一阵阵轰鸣声。
而敌方的骑军则冲过战车,开始扑杀向大秦步卒。
大秦士卒完全不惧,亮出长枪,同样冲了出去。
当双方甫一接触。
敌方骑军便发现不对劲。
因为,当战剑长枪砍下后,居然没有丝毫血液溅起,而对方却硬生生将他们拽下马背,砍断了脖子。
而大秦战车上的士卒被砍破身躯后,依旧没有血液溅起。
这一幕,让天赫大军慌乱不已。
“他们不是人,不是活人!”
……
但是为时已晚,因为天赫大军已经陷入阵中。
人不为真,可刀兵是真。
当天赫大军陷入混乱,便是收割之时。
那些不是真人的大秦士卒,身上缭绕起无穷血气,战场顿时模糊不清,只听得见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
李蕴站在城头,望着战场,神色冷漠。
而在他身后的阁楼内,幽瑄真人双手护着一座法阵。
原来,大秦现在陷入厮杀的士卒,都是傀儡与符箓纸人,所有真正的士卒全被法阵隐藏了起来。
墨修尘透过法阵凝望战场,心境起波澜,那些死去的人,都是一条条性命,在战场上却是如此不值钱,他的心甚至没有丝毫怜悯,只觉得一切就该如此。
他就像是一个看客,看他人之生死如走马观花。
天穹上,一道披甲身影被砸落大地。
位置刚好砸在战场中央。
数十名天赫士卒当场就被罡气绞的粉碎。
那披甲身影缓缓起身,身上战甲破碎,长枪断成两截。
“你不够打啊,破烂的炼气士境界加纸糊的武道金身,也忒他娘能唬人了。”戴四白立足虚空,言语满是讥讽。
那披甲持枪之人面若金纸,一口鲜血喷出,身形直直摔向大地。
死了!
戴四白掠回城头,一口鲜血喷出,身形摇晃。
李蕴扶住他,嗤笑道:“刚才不是挺猛吗?”
“娘的,被那家伙砸了两道术法,有些难受而已,没什么大碍。”戴四白摆手说道。
戴四白的武道境界鲜有人知,哪怕李蕴也只知道他的大致处于七境和八境之间,可刚才一战。
李蕴发现戴四白一共只出了五拳。
一拳击退。
一拳重伤。
一拳断枪。
一拳碎法。
再一拳,杀人!
如此看来,戴四白的武道修为应该稳胜一般的武道八境。
所以,他更不想戴四白就这么死在云霞城。
看似整日邋遢醉酒的汉子,实际身份却是儒家君子,年不过二六,满腹诗书,却不知何故活的如此糟糕。
李蕴拍了拍的后背,“去养伤吧,接下来用不着你出手,真正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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