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宁国公的嘴堵上。
“谁让你搞不清楚情况非要绑他去南疆。”裴弃十分维护自己这个小徒弟。
宁国公这些日子也对裴弃有了点了解,他半开玩笑道,“……我一时犯了浑,别直接给扣死罪在身吧?”
裴弃淡淡瞥了他一眼,“你问我?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呢?”
宁国公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道,“他太冷了,跟他坐一起,半天说不了两句话。”
裴弃不相信,“胡说,他明明很健谈。”那个逆徒,什么都敢说。
宁国公:“???”健谈?
宁国公又看了眼裴弃身边坐着的人,用眼神质疑。
裴弃懒得解释,他侧身靠在描花铜漆扶手上,开始给秦叙算起他的前程。
裴弃目光懒散,打量着仍旧带着点单薄意味的秦叙,死里逃生的活命和训练是两码事,秦叙的体格和正经的士兵差太远了。
“你找我来干嘛?”宁国公双手撑在膝盖上,见裴弃半天不说话,只能自己再起个话头。
裴弃道,“让你去北境帮忙镇个场子,能不能行?”
宁国公表情僵硬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裴弃,“让我去?”
裴弃摊手,“除了你还能找谁?东州的将领现在没有一个能单独出去撑场子的,北境现在青黄不接,唯有你个老东西了。”
宁国公被暗戳戳的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起来,搓了搓手,“只要陛下肯下旨,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肯定会守住的。”
裴弃揉了把脸,“不需要你上战场,去了就是对匈奴的震慑。只是你出身南疆,到了北境,那天气能扛得住吗?”
“你们现在的小孩子只知道说出身哪里,我曾经也是驻守北境的,熟悉得很,放心。后来是跟着长公主去的南疆。”宁国公说起旧主就眉飞色舞。
裴弃没接茬,他娘一辈子都为了大周奔波,算得上是掌握着大周一半的命脉,但她的儿子却只能放养自我,困于命途。
宁国公自己说了半天,见裴弃不搭话,这才讪讪住口,“那个,还不知道你生辰,按道理说,我也该来给你……”
“我不过。”裴弃神色有些厌烦,像是不喜欢提这事,“等会儿到了陛下面前,你就负责点头和说是,别乱插话,带兵打仗我不如你,但是猜圣人心,这天底下,没人比我更会。”
宁国公无有不应,他自从被裴弃骂醒之后,就一直在观察这个传闻中不孝无礼,横行霸道的裴小郡王,想在他的身上找出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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