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却发现这布料太好了,徒手撕不开,秦叙接过去,轻松撕开,随意地缠在自己腹部。
“别怕,师父来了。”裴弃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个动作他已经快要做不了了,秦叙个子窜得实在有些快。
秦叙被裴弃抱在怀里,蹭了下他的颈侧,“是宁国公,他挖了个陷阱给我,然后跑来救我,想卖我一个人情。”
裴弃气得眼前都是金花,他还真没有想到,宁国公是个这样的人!
“在哪?”裴弃小心地抱着人肩膀,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秦叙反手一指,裴弃先看到了地上的衣裳,先是两眼一黑,心里的怒气噌噌噌的长,原本在宁国公说出要来找秦叙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看来,这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啊。
裴弃把人护在身后,借着明亮的月光往前走,瞧见了那陷阱,“哟,这不是宁国公吗?”
宁国公仰着头脖子痛,索性扫开了地上的锥子和荆棘,坐下来靠着土壁往上看,“小郡王也不慢啊,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秦叙拉着他的手,“你往后一点,我刚才就是这样被他砸中的。”
裴弃颔首后退两步,“看你这么悠闲,想必是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一次打算怎么说,还是说郡王口下留德?对付一个小孩子,你要不要点脸,还是说你准备死了剥掉脸皮再下去见定国公夫妇?”
宁国公对他的羞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反问他,“长公主殿下曾经征战南疆,我想郡王你就算再闲再废物,也该有人私下找过你,想让你来南疆跟我分权,想要挑起南疆的分裂吧。”
裴弃没说话,这才是上一次他没有率先对宁国公发难的原因,也是他为什么愿意口下留德的根本原因,因为南疆的平静来之不易。
“我这些年一直在找好的,适合的将领。”宁国公用带血的手揉了把脸,“他娘的,他娘的!根本没有……”
说着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四十八年到头,他还是战战兢兢的
裴弃眼睛有点发酸,他飞快地眨眼睛,压下酸涩后说,“我不会去南疆。”
“我知道你不会。”宁国公苦笑,裴弃是顺德帝用来敲打他的一颗棋子,两年前,他本来都已经快要把人心收服了,顺德帝却突然想起了裴弃,把裴弃捧了起来,也是在那个时候召他回京。
宁国公明白顺德帝的意思,只要裴弃在一天,就一定有人不服他,想要迎回裴弃,他就不能完全控制南疆,顺德帝就不用担心他拥兵自重,但弊端也很明显,人心分裂就不能保证南疆边境线的稳定。
而裴弃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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