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为什么打架吗？”

说起这个程千帆就来气，“臭小子什么都不肯说，保释回家后就把自己关房间里。”

“行了，我知道了。”wǎpkānshμ5

商满月定了定神，“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家吧，我先和阿让谈谈，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商满月去敲程让的房门，里面没反应。

她嗤笑了声，径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床上的人迅速拉过被子全笼罩住自己。

商满月拽了拽，没能拽开，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眼看着，道：“说吧，为什么打架？”

程让不吭声。

商满月面无表情，“你是直接说，还是被我揍一顿再说！”

数秒后，程让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那小子欠抽！”

他的话一落下，商满月一脚踹过去，“给我老实交代！”

程让又沉默了。

这种不配合的态度让商满月也有些来气了，“不说话是打算洗干净屁股蹲大牢是吧？行，既然这么有种打人，那就自己承担后果！”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舅妈沈玉雯冲了进来，双手叉腰，瞪着商满月，说话也是一贯的尖酸刻薄。

“你弟是因为你才和人打架的，你却让他去蹲大牢，你怎么当的姐姐？亏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带大，你就这样回报我们的？真的是养不熟……”

程让骤然起身，打断沈玉雯的话，“妈，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打人和我姐没关系，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才打他的！”

沈玉雯更是气得不行，“臭小子，我已经问过你们同学了，就是顾家小公子说你姐坏话，你才和他打架的，你是护着你这位好姐姐，可她呢？人家想过你半分吗？”

“好了别说了。”程让唯恐自己母亲说出更难听的话，强行把她推出房间，关上了门。

他回来，看着商满月，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低声道：“姐，你别在意，我妈她……”

“你是因为我打得人？”商满月回视他，只问出这句话。

程让瞬间又住了口，半晌才硬邦邦地说：“不是！”

商满月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点头，“好，我知道了，去洗漱，等下和我去医院道歉。”

“姐，我不……”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商满月一个冷眼过去，程让再不甘愿，也只能咽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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