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但对方愿意，他也没有别的能选。彩礼还是10万元……
他想，为什么不能是她呢？到底为什么呢？
想得多了，他开始突然对母亲有了恨，他恨当初听了她的话，恨她当初不愿意出那10万元彩礼。
当他知道母亲上的保险赔了她很多钱后，这种恨更浓烈了。
保险他是不懂的，他特意在网上查了关于这个险种的很多解释，如果她死了，所有的保险金都是他们的。如果她没死，保险金只能赔给她。
母亲拿了那么多钱，却不想着给自己还车贷，如果她死了，就不用她给了。这个念头一起，就想打开了撒旦的大门，每天都会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她死了，你就有钱了，她根本就不在意你，你在犹豫什么？如果她在意你，却连10万都不愿意给？你的孩子都是被她害死的，都怪她，怪她……”
那天，他在楼顶上等着她，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嘘了一下，母亲以为他瞒着儿媳在偷懒，非常配合地没有发出声音。
他推她那一下，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想，都结束了，所有的痛苦，都结束了。
审讯室里正在对杨清山进行审讯，他一句不答，不管问什么都打不开他的嘴巴。
直到警官跟他说：“你知道你们家盖楼的钱是从谁那儿借的吗？”
“借的？”
“你不知道？你母亲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原来如此……哈哈……哈哈……”他笑着，眼泪却汹涌而出……
“案子破了，是杨清山谋杀了母亲，目的就是骗保。你这案子能交差了。”杨队跟我说道。
“可她卡里上保险的钱哪儿来的?从哪儿借的高利贷？谁教她的？银行卡去哪儿了？”我一连串的问题甩了出来。
“问不出来，杨文立对李咏花的事儿不完全知情，当时只知道她借了高利贷，但根本不知道找谁借的，后来她上保险也是在外地上的保险，他也不在身边。他只听她说了：等这个案子要完钱，他们借的高利贷就都还清了。”
“我还得继续查。”
“行，我也不拦着，发现什么及时跟我说一下。处理案子这么多年，总有一些案子留下些尾巴，但又不影响结案，真是让人难受。再这么下去，这工作真不能干了。”杨队突然抱怨道。
我知道他是又想起来他多年前调查的一起盗尸案了，一个人莫名其妙把附近村里刚埋的人的尸体全偷了埋在自己家院子里，刚发现的时候还以为碰到了连环杀人案，结果调查后发现所有的尸体都是死后他偷来的。这个案子本来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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