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暮时候来的,当时所有家眷都已失踪了,我只好找了说辞把探访的日子往后推,没想却激怒了那老头子。”
“哦?徐老如何了?”
“他以为我们又在故意刁难,所以气冲冲便走了。临别时还撂下话说,观星台再过两月就竣工了,希望国师到时候不要言而无信,阻他一家团聚。”
“而且,就在三日前,他已登朝禀明了皇帝,想要在两个月后举办摘星大典,邀请文武百官齐上观星台,算是为观天四器见礼。”
“皇帝当朝便应下了此事,而且发了文书昭告天下,让皇城百姓共赏奇观。”
李星烛淡然一笑,道:“这老头子闹出这么大动静?是怕我卸磨杀驴,故意把自己架在明处?”
“应该是吧,而且他以浑天监的名义给我们发了书函,说浑天监和观星台,毕竟是咱们国师府扶持起来的,要主人您过去坐镇大典,威慑百官。”
李星烛撇撇嘴,呵,这才干了先斩后奏的事,又跑来充小弟了。
说来这老监正也算事出有因,李星烛也懒得和他计较。
可他总觉得这安排里,藏了些不寻常的味道,日后倒是要留心一二。
李星烛表示对此事已知晓,接着又问道:“我之前从通天河接回来的那些孩子呢?你是如何安置的?”
慎儿闻言俏皮一笑。
“主人,我在城西找了间宅院把这些孩子安置在里面。主人信上说了,通天河那位一日不除,这些孩子就不能放回家里,而且他们大多受了妖魔惊吓,也不适合放给那些农户去照顾,所以嘛...”
“慎儿想把这些孩子讨了去,日后调教一番,便在暗处为国师府办事。”
这丫头想法倒是不错,李星烛便准了。
“待我日后斩了那妖人,再给这些孩子一次选择的机会,毕竟他们父母亲人尚在。”
说完,和慎儿又是一番交代后,李星烛便独自返回了静室。
盘坐在蒲团上,李星烛从袖兜里摸出了封镇着血煞狼灵的琥珀珠。
这血煞狼灵果然也沾了虚实大道,不然以李星烛如今在虚实大道上的修行,断然不该如此轻松便带了回来。
李星烛现在几乎十成笃定,这血煞狼灵应该就是前身被那三昧神风梭斩首时,遁虚而走的一丝煞神。
凭着前身与分神道身之前的联系,这丝煞神也分裂成了几股遁入到最强大的几具道身体内。
这煞神虽然也属于元神范畴,但如同不完整的三魂七魄一样,保留的意识非常微弱,更多是被凶煞戾气占据。
也正是这个原因,当李星烛见到那颗白狼头时,才会彻底激怒了这些煞神。
看着手中狼灵,李星烛叹了一口,脑中盘算一阵后,终于再次拿着桃树心和琥珀珠,进入到了外道楼中。
李星烛施法将那琥珀珠悬浮在身前,随即开始诵念起了《清净经》。
毕竟是道门十大经典,其中一些安魂去煞的关键段落,李星烛还是烂熟于心的。
半晌之后,看着那琥珀球内的狼灵褪去了一半煞红,李星烛心道一丝侥幸,还好这琥珀球没有封闭狼灵的听识。
但这《清净经》他也不敢再念下去的,毕竟这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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