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泰感激道。
……
长安一家花坊内,吕树人和徐茂才这对难兄难弟正在喝花酒,每人身边坐着两个陪酒的花坊女子。
“吕兄,最近听说那小子过得很是滋润啊?上次那事,咱们显然成为了圈内的笑话,他身后也仅仅只有一个安定侯,难道咱们就这么忍下去吗?”徐茂才上次诗会结束后便被自己的父亲关在了家中。
也就是前日才被放了出来,一出来就听到了很多关于花间一壶酒以及酒馆老板杨泰的事情。
“先让他得意几天,现在他的风头正盛,不方便明着对他做点什么,避免被有心人利用给家里引来什么口舌。”吕树人的手在那花娘的裙摆中来回摆弄,那花娘此时已经意乱情迷。
“暗中呢?咱们可不能这么放过他。”徐茂才凑近了问道。
“上次长安粮商和酒商集体抵制花间酒,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粮食和酒,不然现在他那小酒馆就该倒闭了。”
“为何不直接暗中……”徐茂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愚蠢,这个节骨眼上你觉得他突然暴毙,首先被怀疑的对象是谁?”要不是徐茂才老爹是刑部侍郎,以后有些事情还需要借他的手去做,吕树人早就不想和这个傻帽待在一起了。
“那有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难道还有人敢因此怀疑到我们头上?”徐茂才想到上次诗会上的耻辱就恨不得将杨泰就地正法。
“要是没有诗会上那件事,他死了也就死了,但是那小子却在诗会上为那些贱民出头,还赢了我们,尤其是他那诗确实高明,坊间都在传他是那些贱民的代表,为他们出头抱不平,你也不会不知道现在皇上对寒门子弟和我们这些世家的态度吧?”
“尤其是去岁那件事情后,皇上现在正在等着抓咱们的把柄呢,安定侯又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刀,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安定侯故意放出来钓鱼的……”
说到这里吕树人塞进花娘衣裙中的手,猛然发力,顿时让一旁的花娘发出一声“嘤咛!”
“对于我们来说,现在只需要贪图享乐,胡作非为,当好一名人憎狗嫌的浪荡子,至于那个贱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说完,吕树人便将那花娘推倒在地,徐茂才也是紧随其后,一时间雅间内,靡靡之音经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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