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为了不沾因果,十分低调,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白夜试着打听了一下太初见他的目的,浑淡的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白夜妥协了,无仇无怨的,太初应该不会有恶意。
毕竟是公输度他入宗,他们既已结拜,以修士的无敌道心,不存在任何阴谋猫腻。
白夜现在想想,或许公输度他是因为太初,因为他和太初都上过泰山,太初生自泰山,说不定感受到什么。
这一次走的时间极久,五个半时辰,浑淡揉着发抖的腿肚子嘟嘟囔囔,若是他自己早就御风而行了,奈何还有个白夜。
最后的一段上山路几乎是白夜拖着浑淡走的,到了山顶,浑淡身体一震,理了理衣衫,领着白夜走到一间不起眼的住所轻轻敲门。
“师兄,人带来了。”浑淡轻声喊道。
“让他进来,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里面传出一道粗犷的轻语。
浑淡耸耸肩,转身走到石桌边坐着,桌子上有几叠凉茶和一个玉壶,他嘿嘿笑道:“早有预料,还好哥机智,看来这里面有秘密……”
太初说不让任何人进去,便是宗主来了也得拦着。
白夜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光线有些暗,点着一盏油灯,窗口一道身影负手而立。
“师兄。”白夜执礼。
“嗯,白师弟请坐……”这个青年走到屋内桌边招呼白夜同时坐下。
白夜这才看清太初的相貌,这是一个淡褐色石人,相貌端正,棱角分明,仅披了一件虎皮裙,他的左胸有一道含苞待放的青莲侧写雕刻。
借着月光,白夜发现太初的床竟然是一道漆黑的石棺,之前光线黯淡,加上他不自主的以为那是床就没在意,看清之后不由身体一颤。
石棺上传来沧桑久远的苍凉气息,至少是上古时期的东西,白夜心惊,这人没事在卧室里摆一具棺材做什么?
太初仿佛没看到他的视线,洒然一笑道:“大哥有要事外出了,他临走时叮嘱我等你进宗带着你,我前段时间一直在闭关,直到昨天才出关。”
原来如此,可自己与公输并无关系,那公输是什么意思,看来没有恶意。
而且这个道号就有问题,修士道心无敌,他竟带个“输”字,这是百家姓的复姓之一。
白夜平复心情,道:“师兄可知公输师兄为什么度我入宗,还如此对我?我并不认识他。”
太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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