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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院和三进院是留给管家和府中护卫居住的,但因为如今朱枟院中没有任何管家和护卫,所以便一直空着。
至于四进院那边,则是留给普通下人居住。
一来可以方便照顾到住在五进院落的主人,二来也随时可以来到中堂这边看茶倒水。
起身进入中堂以后,看到那乞讨的少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趴在桌上狼吞虎咽。
看到朱枟进来,他急忙起身跪在地上喊道:“爷,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朱枟起身将他扶起来:“不必客气,你叫什么名字,家中还有何人啊?”
少年眼圈一红,哭着说道:“爷,咱叫王冲,家是西江口的。”
“水患来袭,爹娘都被大水冲走了,咱跟着告冤的队伍,一路来到应天。”
“哪成想被人打散了,若不是遇到爷您,咱真的要饿死了。”
说着说着,王冲竟然又哭了起来。
朱枟拍着他的肩膀:“莫哭莫哭,以后你就住在侯府,不嫌弃的话,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吧。”
他手掌落在王冲身上,感受到一股结实的肌肉,诧异道:“你是习武之人?”
王冲轻轻点头:“爷,咱自小跟着爹爹习武,有点底子在身上的。”
“不错不错。”
朱枟笑着夸奖一番,心头一跳,想到王冲先前所说的告冤,问道:“你说告冤,是什么冤情?”
王冲这才说道:“西江口决堤哪里是什么水患,是有人故意砸坏西江口的堤坝,再加上那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上新河水位上涨,冲下西江口的。”
“你可有什么证据啊?”朱枟眉头猛地耸动起来。
这么看俩,西江口是有人在故意搞破坏啊。
“西江口有一家大地主叫杨钊丰,此人麾下有不少糯米地,这些糯米地平日里都是西江口的百姓替他耕种。”
“但前些天,这杨钊丰竟然不知道从哪知道江南的丝绸能卖个好价钱,便打算将糯米地平了,种桑。”
不等王冲继续说下去,朱枟瞬间捕捉到关键信息:“然后百姓不愿意,这杨钊丰便派人破坏西江口堤坝,造成决堤的假象?”
“事情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王冲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前任西江口知县赵国平私底下和杨钊丰关系密切,这赵国平夫人的娘家人是江南那边,而杨钊丰将糯米地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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