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值钱重要的东西。
所以四人两趟就把东西搬完了。
陆川柏他们的东西搬完之后,其他几户人家才跟蚂蚁搬家似的开始往大队部搬东西。
这时,大丰急匆匆跑来,“哥,老倔头说什么都不愿意搬。”
这个老倔头是陆家村出了名的倔脾气,性格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陆川柏听了大丰的话,怒气值飙到最高。
喊了几个人跟他一起朝老倔头家去,到了老倔头家就看到老倔头柱着拐杖站在屋子前,陆家和跟民兵在那里说得口干舌燥都没法撼动他分毫。
老倔头身后,他那一串儿子儿媳妇和孙子孙媳妇儿们为难地站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看到陆川柏过来,老倔头梗着脖子语气生硬道,“你不用来劝我,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都没发生过什么,就不信这一场小小的雨能把我怎么样。”
陆川柏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冲他儿子喊,“还愣着干什么,他活腻了你们也活腻了,还让一家子给他陪葬?”
老倔头的几个妇人如释重负,偷偷看了老倔头一眼,然后开始收拾东西,老倔头在家积威甚重,没有他开口她们真不敢动。
陆川柏说得对,她们还年轻,孩子还小呢,总不能为了赌这口气把所有人都折进来。
老倔头气得直跺拐杖,“我看谁敢动,出了这个门就不再是这个家的人,有本事出去了就别回来。”
陆川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两个民兵把老倔头架走。
出了院子,陆川柏冷声道,“现在你已经出这个门了。”
老倔头气得哇哇大叫,直骂陆川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有点小权利就乱来。
等所有人把东西都搬运到大队部,已经时间一久来到后半夜,除了小孩子,谁也没敢睡觉,一个个睁着眼睛。
这个说不知道家里的大水缸会不会坏,那个说家里的床今年刚换了新的,另一个说自留地里的菜不知道会不会被冲走,地里粮食会不会减产,减产了今年还能不能填饱肚子。
老倔头则是瞪着眼谁也不理会,只盯着外面的雨,这场雨一直下到早上六点钟,以往六点钟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但是今天陆家村被一片白雾笼罩着,四处充满了水雾。
以往四五点的时候,村里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但是今天村子里连一声鸡叫声都没有。
雨停了之后大家都出了大队部,远远往家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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