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那晁盖利用地形,先杀队头,一刀劈砍脖颈,当场斩首,用的是军中钢刀,此人臂力极强,从现场看,那队头应当被晁盖背后偷袭。”
“多人都是一刀毙命,出手凶狠,刀刀致命,只是钱二的伤势最为奇怪!”
何涛阴沉着脸,听得此话,好奇问道:“雷都头,钱二身上哪里怪了?”
“钱二应当是逃命而走,可是他面部表情极为怪异,好似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像不相信自己会被杀!这就说明,死者生前与晁盖极有可能说过什么,然后又被偷袭!而且,钱二的伤口都是后背,凶手一击得手之后,肯定连续补刀过。”
雷横嘴上这么说,心中也是犯嘀咕!
他与晁盖有些交情,平素见他打磨棍棒,没想到身手竟如此厉害。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等武艺,实在不凡啊。
“也就是说,晁盖那厮有可能骗过钱二,然后故意背后偷袭?”何涛冷冷说道。
雷横猜测道:“有可能凶手气力不足,诱骗钱二放他离去,然后背后偷杀,也有可能。”
“哼!好一个晁盖,好一个卑鄙之徒!这厮无法无天,杀戮无辜之人,罪该万死。雷都头,你查探得很好,我今日会领庄客回济州,向知府大人禀明一切。后续之事情,便劳烦诸位!”何涛拱拱手,当即领着人马退去。
雷横回礼,等这些人走远,雷横也是一阵不安,这个晁盖到底想干什么?
杀死这么多人,官府一定不会善了,恐怕这段日子,郓城县不会太平。
雷横摇了摇头,望着堆积在一起的尸首,心情复杂。
济州。
何涛一路赶回,等到知府衙门,便将前后事一说,当即将白胜押解到厅堂。
何涛站在一旁,斥道:“白胜,郓城县晁盖庄子,被我们一扫而空,他们庄子的庄客,我已锁拿数人,这是供词,你且瞧瞧吧?”
白胜跪在厅中,先受一顿杀威棒,又瞅着眼前供词,摇着头道:“小人招了!”
何涛冷笑一声,顺势摸了摸受伤耳朵,警告道:“你们好生大胆。起先有六人商议,一个叫吴用,是个教书先生,还有一个道人,名唤公孙胜,还有一个黑大汉子,名唤刘唐。当然,光是这几个人,事情还是不敢做,听闻住在石碣村,靠打鱼为生,乃是兄弟三人。白胜,晁盖等人跑不远,你还是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那石碣村的阮家兄弟,到底是什么来头?”
白胜垂头丧气,手捧供词,浑身一阵颤抖,半晌过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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