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手的,若非是那家主子太过刻薄狠毒,便是那姑娘没有说实话了。”
“而且,奴婢还看了那姑娘当日晕倒在街头,被抬进药铺时穿得衣裳,虽然被打破了,但料子却绝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货色,只有世家大族才会拿这样的布料给丫环做衣裳的,可举凡这样的人家,哪个不爱惜名声?又怎么会刻薄下人到此等地步。”
“天天的拿好衣裳供着,却能为支玉簪动辄就要人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家?”玉弦在旁连连冷笑。
“依我看,肯定是她犯了天大的错处,既怕说出来没脸,又怕我们从此不肯收治,这才扯了谎骗人的,这种人,就该趁早打发了了事,别反而惹了姑娘一身腥!”
崔瑜也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她想了会儿道:“既然那姑娘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便问问她身契籍贯,若真有不妥,就包几服药给她,请她离开吧。”
玉书领命去了,崔瑜又将其余铺面的账目也仔细核对了遍,这才腾出空来问起穗儿的事。
玉弦早就等得心急,终于捱到姑娘问起,当即便道:“从那日被大太太唤了去,可是活跃呢,日日溜去松云居点卯不说,咱们这里二等三等的丫环全叫她混了个脸熟,每日三五趟地往耳房跑,用膳都没这么积极的,若不是玉婵钥匙攥得严实,只怕这会儿都要被她搬空了!”
“就没有口风严,不肯跟她搭话的?”崔瑜问。
玉弦便报了两个名字,“还算老实,一句不该透露的都没说。”
崔瑜点点头,玉弦的脾气,能得她这样评价,那就真是忠心了。
她就要玉弦附耳,吩咐了她几句,玉弦听得眉开眼笑,“还是姑娘英明,奴婢这就跟她们说去。”
崔瑜看着她出去,心里那口气却始终没松。
大太太虽然处事莽撞,但若非手头实在紧的厉害,倒也万不至于这般急切。
靖阳侯府在老夫人的掌管之下,连年进项都远胜出项,主子仆从们月钱从不延发,各房太太单是每月固定的月例银子便有四十两之多,更不用提老夫人逢年过节封给晚辈们的红封了。
而且这些钱发到主子们手里,那都只是拿来零用的,在侯府,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人情往来,但凡是合理合度的花用,全部是由公中来出的。
大太太寡居府中,不便出门,怎么会突然这般急着用银子了。
崔瑜不由想起了那日声称要客居府中教她规矩的卫太太。
好像大太太便是从那时起,时时传唤穗儿的。
松云居里,大奶奶蒋氏也在为同样的事情发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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