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都是处理一些市井间的案子,不会去招惹那些江湖人的事非的。”
刘金七巧:“嗯,那我就放心了。”
武命凡:“七巧,你的雨伞店平时客人比较多,你有听说过猪油渣的事情吗?”
刘金七巧:“嗯,听说过,有几次他还从我的店门前经过,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胆小且本分的男子,所以我不认为他会犯罪,甚至我觉得他没有犯罪的资本。在这个世上就是有这样的天生不具备攻击性的人,无论他们承受多大的委屈,受到多大的不公正对待,也不会施加报复,反之,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即便他们没有受到不公正对待,但只是看到其他人的不公遭遇,也足以激起他们的反抗心理。”
武命凡:“这样啊……我也觉得那个被成为枕嫂的人有点问题。”
刘金七巧:“那你不妨明天先去问问枕嫂情况?”
武命凡:“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用过晚饭的二人,来到后院的石桌前并坐,然后谈些肉麻却不下流的情话,在这样的夜色下,刘金七巧的头很自然的靠在了武命凡的肩膀上。
这真的是很登对的一对儿,可以用门当户对来形容了,武命凡家里是开镖局的,自己是捕快也就是公务员,这个是体面又没什么危险且稳定的差事,而刘金七巧家里在乡下有百亩良田,根本不会为米粮之事烦恼,而刘金七巧自己早年拜在织姬阁门下,武功修为虽一般,但是制伞修伞手艺非常的赞,所以在家里的帮衬下如今经营了一家雨伞店,因其雨伞的外观和实用性都在当地都非常有名,所以在当地很有人气,每个月的收入自然也是非常不错的,而武命凡和刘金七巧虽然不能算作是俊男靓女,但好在彼此都很中意对方,所以二人成婚后也一定是幸福的一对儿,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天上午十时,武命凡来到了枕嫂的家中。
武命凡:“家中有人吗?我是治安署的捕快武命凡。”
本欲敲门的武命凡却发现门没锁是虚掩着的,于是只能高声喊话。
很快屋里就有人小跑着走了出来,来人并不是枕嫂,而是附近的邻居大婶。
邻居大婶:“哟,差爷您来了,您来的可太巧了,枕嫂家里又出事了。”
武命凡:“又出事了?这次是什么事?”
邻居大婶:“今早枕嫂叫小女儿芽儿吃饭的时候,无论在房门外怎么叫喊,里面就是没有回应,枕嫂只好取钥匙开门,结果门开了才发现,芽儿不在房间力里,可是昨个晚上还在一起吃饭呢,所以这一下就把枕嫂给吓着了,现在还在屋里哭呢。”
武命凡得知此事,急忙向屋内走去。
枕嫂:“哎呀,差爷来了!你来的太好了,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的小女儿芽儿也丢了,你得帮我找回来啊。”
见到捕快来到家里,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央求着去找自己的小女儿。
武命凡:“枕嫂,恕我直言,您家里的两个孩子连续丢失,恐怕不是巧合,您想想看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仇家呀?”
枕嫂:“仇家?我哪里有什么仇家啊,我们家素日里都是与人为善的,如果非要说仇家,那一定是那个卖油贼!没错一定是他搞的鬼!”
武命凡:“您是说猪油渣吧?但据我所知他还在牢中,而且身染重病,只怕没办法出来盗走你的小儿女。”
枕嫂:“我不管啊,我告诉你一定就是那个卖油贼干的好事,你现在就回去对他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把我两个女儿交出来不可。”
咬牙切齿的说道。
武命凡:“枕嫂您先别激动,根据您的邻居给我的情报来看,您的小儿女丢失的时间应该是在昨晚,而猪油渣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的,因为我今早去牢房看过他,他仍旧病怏怏的躺在牢内,并且昨晚并没有离开,这一点牢头和他的狱友都可以作证。”
枕嫂:“我不管他有没有作案时间,这事情就是他做的,因为他是个恶心人的卖油郎,谁知道他使得什么手段,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你们可是要为做主的呀,呜呜呜。”
武命凡:“枕嫂,那么我还有个疑问,您家里和猪油渣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你觉得他会如此报复你们呢?”
此言一出,枕嫂一时竟然不哭闹了,而是呆坐在那里好一会儿。
枕嫂:“他,他,他和我们家没什么恩怨啊。”
武命凡:“啥?没有恩怨?如果没有恩怨的话,他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呢?”
枕嫂:“那谁知道啊,他变态啊,他神经病啊,他可能是睡觉没睡好就要报复呀,对了!他是因为我女儿甩了他,所以他心声怨恨才恶意报复的。”
武命凡:“哦……这样啊,那他之前来你家里闹过吗?”
枕嫂:“闹过呀,之前来我家里闹,还想把钱要回去呢。”
武命凡:“钱?什么钱?”
枕嫂:“诶!也没什么钱,就是和我女儿恋爱期间花的一点小钱,他也打算要回去,这么没格局又小气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女儿的。”
武命凡:“枕嫂,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您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我是觉得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巨大矛盾的话,他是没理由做出绑架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的,您在仔细想想是不是忘记说了什么?”
枕嫂:“哎呀,我的天啊,我的两个女儿都丢了,你不审问犯人,就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啊,真是没天理啊,呜呜呜。”
听出了武命凡话里的不信任,枕嫂开始佯装哭泣来扰乱视听。
一旁的邻里看到枕嫂一边哭一边捶打大腿的可怜样子,也忍不住在一旁帮腔起来。
武命凡见无法在这里问出结果,只好暂时离开。只是在离开枕嫂家前,发现门口有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正在门前偷听里面的动静,见到武命凡出来了,小男孩急忙跑开,然后停在不远处继续往这边观望。而武命凡也没有苛责小男孩,而是径直的离开了枕嫂家,这个小男孩今年只有十一岁,而且比同龄人看上去还要幼稚些,皮肤黝黑干瘦,因为整日在外面和小伙伴疯跑也不爱洗澡,所以身上总是有显眼的泥污,就被小伙伴戏成‘小泥鳅’,他是芽儿的好朋友。
此时南泗萍县街道正是热闹的时候,此时映入画面的是一家街尾的医馆,医馆的正门上高挂一面黑底白字的牌匾,牌匾上用苍逻文书写着四个大字‘良徳医馆’,医馆的主人是一位在当地很有名气的医师,名字叫做尚良鑫。
此时一家马车停在了良徳医馆门前,车门侧开后走下来两位身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