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悲痛的光芒,仿佛要将霄归骅吞噬,“霄归骅!你——来人!把她给拖出去……”
霄归骅却话锋一转,“不过民女愿留下继续研制,那就不止二十六了,只不过有些药草在长安,有些在西域,所以,需多地奔波,需要一份随意出入的手令。”
外面崔玄都吓坏了跑进来,又被武则天挥手撵出去,“你!你敢戏耍本宫!”
然而,霄归骅却毫无惧色,她深知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只是该跪下磕头行礼还是跪得——
“不敢。只是这些药不好找,这个过程充满了困难和危险,我在路上死和这里死一样的。”
武则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可她做不到,她抬头看向霄归骅,声音明显得颤抖:“允,你要什么我都允,只要你能给陛下续命。这二十六载内,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她紧握着那个瓶子,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想失态,可是心中的悲痛和焦虑无法掩饰。
她所求者,非止皇命延续,更是大唐江山社稷之稳固。
她孤身操持,历经风雨,疲惫之至。
朝堂之上,党争激烈,明争暗斗,激流暗涌,犹如狂风骤雨,无休无止。
哪怕她始终坚守以大唐社稷为重,以百姓福祉为先,不辞辛劳,默默奉献,可她终归也有疲惫的时候……却放眼周围,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民女多谢天后陛下,那么民女告退!”
霄归骅低头后退,目光深沉嘴角却轻扯丝自嘲,她不屑于斗争,可却每次都很会拿捏人心。
其实,痛苦的从来不是打击,而是刚刚露头一丝丝的希望就被坠入无底深渊。
今日她的话语越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指武则天内心最脆弱的部分,就越是会把武则天拿捏住。
她也算得很准,老泥鳅最多活二十六载,李治就得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二十六载,直到老泥鳅去世。
当然,她如果活着,她可以给李治续命,但她不会活着的。
不想,武则天武则天故意试探道:“我若带你去见陛下,你可有勇气?”
霄归骅坚定地回答:“只要服下我提供的药物,陛下和娘娘定能恢复健康,甚至有机会再添子嗣。我有何不敢?”
说的低眸眼底一晃而过冷意,一切,尽在掌握。
武则天果然也再度惊愕不已,她追问道:“你,你所言非虚?孩子也能安然无恙?”
霄归骅抬头,再次确认:“绝无虚假。皇子,亦能平安。”
这世上,她的血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药,老泥鳅究竟抱着什么心态让李治一直卧床不起她不管,但是她必须要徐有功好。
武则天则听到子嗣后,直接起身,再也顾不得失态说法,快速的往前走,“随本宫来!”
武则天步履匆匆,几次险些跌倒,她的心中充满了纷乱。霄归骅紧跟在她身后,目睹了这位传闻中以及她曾亲眼见过的女子此刻的失态,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些深思。或许,她自己也未曾真正喜欢过徐有功,因为她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刻,她总是保持着冷静与理智。
即使此刻心中想到徐有功,她也仅仅是心口微微一痛,随后便继续坚定地走向那漆黑一片的金屋,穿过明亮的长廊,越过精致的阁子窗。她的步伐虽然坚定,但心中的疼痛却如同阴影般挥之不去,但很快她就忽略了。
金屋内,李治脸色苍白的正在咳血,状态让霄归骅第一时间想到那些年用自己身体研制毒物的大哥,目光恍惚了一瞬,她才是看向倪秋。
倪秋看到霄归骅来表情都白了。
他虽瞒得住李治和武则天,但这丫头来干什么?
倪秋的眼中,霄归骅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但也从来也都是跟着徐有功后面跑的,所以,他一直断定她不会轻易来送死暴露,毕竟她暴露了,徐有功就不是唯一了……可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好在霄归骅只是给他点头,作为本次的最后一张王牌,她有恃无恐,跟着武则天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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