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县丞从元理霄归骅开口时就莫名不敢说话,尤其是霄归骅,他见识过她的毒虫…
好久,徐有功才道:“案发当日,你在何处,何人作证。”
却是张良刚要开口,又被徐有功打断,“不要试图狡辩,不要转移话题,也不要试图用任何方式逃避,我这没有你想要的同情和怜悯,只有律法和正义。做了,就承认,因为你知道……你站过的地方,梁惠识也站过,他的案子也是我破的,所以,别耍心机。”
张良沉默了会儿,才是缓缓的抬头说道:“我……我那几日太忙了,在医馆休息,所以我无证人。”
他低声说完,徐有功却突然追问:“你的动机是什么?”
张良一愣,“我……我没有动机,什么动机?”
这次徐有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虽然目前我无法猜测你究竟为何做这些事,但你要知道,人性是复杂的,有时候,人们会被迫做出一些令人无法想象的选择。如果你是被迫的,说出来也许可以酌情……比如,不用凌迟,给你个痛快。”
张良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有些颤,可他的眼神很快坚定,“我没有,大人你可不能空口白牙地污蔑,难道就因为一个大夫有问题,全天下的大夫就都有问题吗?”
随着他这句反问,衙内的气氛变得奇妙又紧张。
众人也想要斥责张良,可汝川的医馆是越来越少了,他们也不好说;而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闪躲,张良微微低下头但是心中有些懊悔,方才太过急躁了,应该更加谨慎小心和谦卑才是。
好在,补救来得及,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徐有功,诚恳地跪下说——
"大人,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中有所疑惑,希望能得到大人的解答!当然,也拜托大人,给草民洗清冤屈!"他的话语充满了恳切和期待,五体投地的大拜,这次他没有再自己起来,只是趴在地上……
而徐有功的面色并未因此有所改善,霄归骅则再次冷冷道:“张良,看来你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确保别人查不出了。可你记住,梁惠识当时也是这样……”话语还未落下,外面突然传来了惊呼声,打破了室内的紧张气氛。
“不!不好了大人!外面……外面又有人遇害了!”
冲进来的衙差被门槛直接绊倒在地,扑在堂内,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吃人的……白天也出现了!我们都看到……朝着山里跑了!”
公堂之上,沉默许久的县丞一皱眉,直接道:“那凶手就不是他!”说的,自然是张良。
元理的表情瞬间崩塌,但紧随他捕捉到起来的张良脸上闪过一丝戏谑得意的神情。
元理立即知道,这是他故意的!
“是你!你故意的!你安排的!”
元理说完,张良又恢复了惶恐的模样摇头道:“这位小大人。你可不能空口污蔑!”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张良绝不肯承认的,而徐有功早就带着霄归骅和衙差出去了,白日吃人,只是计划开始生效的信号而已。
等着吧,徐有功……他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终于等到了……
“大人,您该知道草民是无辜的。”
等到徐有功和霄归骅还有元理霄冬至都追出去,张良的脸色戏剧化的一变,转身对着县丞哭诉起来。
县丞自从许纯死后就一直代理县令的职位,但是却始终没有扶正,他皱了皱眉道:“你确实无辜,徐有功他太武断了!”
张良冲他塞了一包银子道:“让您费心。”
县丞喉结滚了滚,默不做声地揣在怀里后,就道:“本县丞也需要去看看现场,了解……新的受害者的情况。张良,你先回去!”
张良道别,看着人都匆忙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着牌匾上挂着的公正廉明,啐了一句口水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吧,你们到了,我的计划才成功一半……徐有功,这只是开始。”
接着,他就追出去,在马车边跟县丞道:“大人,徐有功是不是要做我们的县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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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景、徐有功和霄归骅三人站在人群外围,目光凝重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这……这是人干的吗?”元理的声音颤抖,尽管他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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