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可也是这句话让他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他对着徐有功道:“嫌犯是赵梓铭,是一手遮天的许敬宗的外甥,我陪着大人去找他!”仵作的声音充满了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
可徐有功却拒绝道:“不必,是......是他的人,倒不意外。”
许敬宗手握重权,势力庞大,后台硬得武则天和李治都要徐徐图之,当然也是个——
“多少人想要攀附都攀附不上的许家,这个赵大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徐有功心中明了,这是场硬仗,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不怕,我的职责就是约束这些无法无天的混账。告辞!”
拿上地址,徐有功就一路带着霄归骅不用怎么问路,就来到了最繁华的地段,赵梓铭就在酒楼里。
一众衣着华丽、花枝招展的女子簇拥着他,那场面颇为香艳。
仵作说过,这些女子都是赵大人的情妇,关系复杂,常常互相争风吃醋,但是赵大人就喜欢这一口。
在徐有功抵达酒楼后,那些女子起初不知道徐有功是谁,看到赵大人面不改色的喝酒不理人,才是对徐有功个个的出言讥讽,“哪里来的病痨鬼!”
“哪里来的瘦鬼……我们大人可不是谁都见的。”
……
徐有功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给霄归骅眼神,霄归骅也早就拿出虫,一群蜈蚣出动,直接让女子们尖叫,全部吓的脸色苍白跑了,有两个跑到赵梓铭的怀里,但是赵梓铭也害怕,一把推开这些女子,站到屏风边,脸色难看的一句:“滚下去。”
酒楼随着莺莺燕燕下去,顿时变得冷清起来。
“徐有功,早听闻你带着个傻子和一个邪师,还真是令人恶心。”面对徐有功的到来,赵梓铭的神情紧张,眼神厌恶。
他早就得到了徐有功的画像和要查案的消息,他也知道会查到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早知道……那个仵作就也该杀。
“在下徐有功,此次前来是来调查洪城和其妻子被杀一案,赵梓铭,你与洪城妻子和奸,行为被发现,便错手杀了洪城,该当死罪,你可认罪。”
“笑话!”赵梓铭没想到这人上来就断罪,尽管徐有功说的是对的,可他还是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冷笑道:“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公报私仇?我姑父弹劾你,你就来欺负我是么?”
徐有功面不改色,直视赵梓铭的眼睛,沉声道:“身为朝廷命官,不得公报私仇是底线,尔所言者私忿,我所守者公法,不会私害公!再说一次,下官是来调查洪城和其妻被杀一案,与许敬宗无关,但是——
你和这起案件有所牵连,我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赵梓铭心惊,但仍然强装镇定道:“徐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洪城夫妇被杀一案可没有任何关系!你从哪儿判定是我?难道……就因为我风流倜傥,器宇轩昂吗?还是你有什么证人?”
霄归骅突然有些想吐,也真的呕了一下,赵梓铭脸色就是一沉,而徐有功却忽然冷:“你是否与此案有关系,我自然是有证据。”
赵大人嗤笑一声:“证据?我说,该不会是……你最擅长的,别人说一句话,还是你身边的算傻子说了我什么就是我吧?我可告诉你,没有足够的证据,你别以为能够动得了我!小心我……告你!搞死你啊!”
赵梓铭软硬一起上,“当然了,你要是识相,我们还是朋友,刚才的娇妻美妾,我都可以给你,甚至……当个朋友也……”
“我的证据是不是有用,一验便知。”
面对强权和压力,徐有功半丝也没退缩,直接掏出来仵作的纸张,赵梓铭看了一眼就骂了一句该死的仵作,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道:“这是什么?”
“你的脚印。也是杀人者的脚印。”徐有功放在他脚下,“踩一脚。比一下。”
“徐有功,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弄我的脚印,案子过去那么久了,脚印哪里还有?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这就是明摆着的耍赖皮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