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脑袋剧痛,一时间简单的案子竟也复杂化了。
就如同他在医馆里找到的线索,很明显,作案人是有收藏的怪癖,那么——
他直接去他们家中,定可以找到蛛丝马迹!
霄归骅有心阻拦,但也知晓,自己根本阻拦不了。
只能带上药,跟着他一起!
元理去楼下打饭,回来眼都花了,人呢???
徐有功此刻已经带着霄归骅朝着那府衙中的家中人走。
到底是担心徐有功的身体,霄归骅斥巨资租了马车,车内,徐有功不断的喘息,霄归骅一直给他把脉,好在脉象是准的,而让二人没想到的是,在天黑后的灯火绰绰下,县令居然在与那两位缉拿徐有功的举杯喝酒…
“还是县令大人高见,要是让姓徐的得逞,咱们兄弟就难办了。”
贴墙的徐有功一听这画,就整个人都气质冷了下来,他一瞬间好像忘了身上的伤,眼神犀利而手握紧了剑柄。
“小心隔墙有耳,话说回来,借着他的手把**的账都清了,你们也是厉害。本县令,可得敬你们一杯!”
“不敢不敢……这都是属下该做的分内之事!”
“……”
徐有功从来知道官场黑暗,从来也都想过自己是被前面的利用,可真在这里听到,还是浑身发冷,发寒。
被借手结案,他听天后的,先忍了,等待时机再进行翻盘……
可是借手连赌账都清了,他这一刻,下定决心,必须要把这恶臭发烂的汝阳腐根拔出!
但就在他要起来,霄归骅也拿出毒粉时,里面落了杯盏,又接着道——
“不过,还是要小心防范些。把该要准备的都准备好……”
“说的不错…省得他病好了,再来问。”
“好了……”县令出声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们们啊,也憋了多少天,去找女人玩去,不过,别闹出人命,东婆的案子不宜再出现了。”
“是,大人……”
“啧,还是孕妇有滋味……”
“那是自然,可惜了,东婆这个案子太快……”
徐有功在这番对话里,整个人犯起来一阵恶心。
县令告辞,投入夜幕,徐有功忍住了没有上前一剑送走他,但看向里面的两个,少有目露杀光——
“我早该想到是他们。不,也许不止他们。”
从案发现场的刀痕,他就猜想到了是官府作案,不想县令竟然也参与其中……只为了女人吗?只为了那种事吗?
徐有功不理解,正如同旁人也不理解他为什么对这些世俗的欲望,不沾染分毫。
霄归骅按住他的肩膀,给他塞下护心的药丸,“别动怒,二哥,你的内脏受损,不宜大怒,眼下……怎么做,交给我就行。”
霄归骅陪他来就是做这件事的。
只是徐有功非要自己去,霄归骅少有的摁住他,拿出鼻烟壶来:“二哥,别逼我动手。
“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虽我不入朝,可我知道,官场多得是污流之辈,少的却是你这样的,然而,正是因为少,很多时候,我真的怕你会……所以,别让我担心。而且……
“我做,不就等于是你做?我们是兄妹,对吗?”
不是霄归骅说的打动了徐有功,而是霄归骅手里的小壶威胁到了徐有功,况且,他身体确实也不对,可他不想让霄归骅出面。
但霄归骅已经走了,并且是一进门就直接将迷药撒出去,两名捕头意识到不妙,拔刀下一秒——
晕倒在地!
霄归骅利索把人绑起来,眼神发寒的问徐有功要不要现在就结果了。
徐有功摇头,杀人,强x,掳掠婴儿,无论哪条都是死的不能再死。
但是——
“死一百次也只是死一次。”
徐有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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