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批,还想赶我走?”不等回话,徐有功转身拂袖:“那若此地若不受理,我便往上知州,知府,大理寺去!”
“你敢!徐有功!”县丞在许纯示意下,猛一拍桌,“此处轮得到你来拍桌叫板!”接着道:“这不是蒲州,梁惠识乃我县善人,你也到处打听了,就是你去上头,那刺史甚至尚书府,都有他治疗过的病人!”
许纯起来做好人道:“好了,县丞大人你且坐下,徐有功,徐贤弟!并非本官赶你走,实在是你年轻,不懂这梁惠识威望极大,远至京城都有他的盘根错节,便是本县令也不愿探查他的深不可测,今日你就是将他擒获,难不保你没有确切证据,空口白牙的找人,他日也要被迫放人,更也许赔上性命……”
县丞和县令唱着红白脸,唱完一起看徐有功。
对此,徐有功始终眉间清冷,转头,继续往外。
许纯只能咬牙再道:“你若非要救那小的,就把那王大抓了,他这份口供可是漏洞百出,稍加拷打——”
“就可让他签字画押,到时一了百了,那不谈这张人皮,蒲州人皮要如何定罪?”徐有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许纯问:“蒲州什么人皮?”
徐有功道:“之前说过的六张,加此处,足七具。”
许纯沉吟思索后才道:“说是人皮就是人皮啊,一张白纸,白皮,谁知道是什么。”
“很好,徐某感谢二位提点。”
徐有功说完,往外走,后侧他们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下去——
“徐有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
“我说,你说得什么针孔,医刀,也不能代表定是梁惠识的。整个大汝川多少医者,都有你说的这些东西。
“就是,难道只凭几句话和一个傻子画出来的东西就对汝川县的大善人进行肆意污蔑?那我和县令大人的脸,我汝川的脸,岂不是光着屁股推磨,转圈丢人?”
徐有功已经走到门前,想过他们会包庇梁惠识,当然,这谈不上包庇,确实他没有证据,但是——
“不搜,怎么给他证明清白?谁又说了他一定是?如果搜了他是清白的,自然皆大欢喜,可不搜只能证明有鬼。”
县令俨然是没有要给他解决的打算,徐有功也预料之中,只不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不过,他还有最后的绝杀,“再有,你们怕的什么姑子,我不怕,我任期虽满,却还在任,可与你们下个「军令状」!”
徐有功这次用的是本官,说完放下参军腰牌。
与公堂所写的那纸带走王大的文书不同,徐有功出身参军。
军营中人,军令如山。
军令状不可违!
许纯与县丞面对这参军的腰牌及官威,一时愣住。
随后,县丞就抓起腰牌丢去给徐有功,“什么参军牌子,我不要,不要!”
许纯也忙道:“拿走拿走!”
可腰牌被徐有功抓住,又一次飞扔回来,这次,是尖头直接嵌入了桌面。
抠都抠不下来。
许纯脸色难看,县丞更大呼:“徐有功!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可不是蒲州军营!”
徐有功甚少表现出来兵痞一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招管用,“立军令状,不是为了压你们,而是保你们,如不能查到,愿依你们的法,受惩,无论什么惩!若查得到,你们也可以说是我用军令状压你们,明哲保身!于情于理,对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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