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人喝着啤酒,对着阳光与沙滩发呆。你可以说他这是在静静的享受人生,也可以说是孤独!
这天傍晚,老马喝完足够多的啤酒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他那栋位于海边的两层小楼房。
他穿过院子,用钥匙打开大门,还没进去,就看到屋内楼梯上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这人戴着黑色长舌棒球帽,黑色太阳镜,上衣和裤子都是黑的。唯一不是黑色的,就是他手中那把银色发亮的手枪。
手枪正远远的指着他的面庞。
老马反应很快,立马双手过头的举了起来。
银色的手枪向屋里面摆了摆,示意他进屋。
老马非常的听话,进屋还顺手把大门带上。他知道一向太平的滨城,已经十几年没发生过入室抢劫的案件了,黑衣人来到他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只要表现得顺从点,尽量满足此人的要求,他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
黑衣人指了指沙发,等他坐下了,才把那把瘆人的手枪收起,又变戏法般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在手上把玩!
拿着小匕首的黑衣人,整个人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比拿着手枪更瘆人!
老马从没试过在自己的沙发上坐得这么难受,他只感到黑衣人比匕首还锋利的眼光,从黑眼镜后面不断的打量着自己,让他如芒在背,很不舒服!
“说说那天的情况吧。”
黑衣人终于开口了,但声音冰寒刺骨,让老马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哪、哪天?”老马被黑衣人问得一头雾水,只好嗫嗫的反问道。
“王之章死的那天。”黑衣人说道。
“老爷、老爷掉下山崖那天吗?”老马有点明知故问了。
“嗯。”黑衣人回答带着不快,他突然把一直在手中转动的匕首停下来,刃尖刚好对着老马的咽喉。
虽然跟黑衣人有着五六米的距离,老马还是觉得匕首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森冷的寒气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马上清楚问题严重了,如果再不老老实实的回答黑衣人的问题,匕首下一秒分分钟真的就会刺进他的咽喉。
“那天,老爷还和往常一样,天未光就到升旗山晨跑。这个习惯他老人家已经坚持了十多年,别看他快七十岁了,但还能一口气跑到山顶。”老马回忆着那天的情况,慢慢的说着。
“我在山下的停车场停好车,就陪着老爷开始跑了......”m.
“只有你陪着?”黑衣人突然打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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