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那小妖精害的,老子轻功还没练到滚瓜烂熟,就硬让老子腾云驾雾。看看!跌得头破血流,若不是殷大哥在下面、垫底力挺着,老子命都保不住!”
“阿弥陀佛!佛门之中、施主如此胡言乱语,罪过罪过!那女施主乃劝人向善,实属功德无量!”
“你懂个屁!你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当和尚了!……嗯,不过……不过小和尚心地不坏!不然的话,老子今晚和殷大哥、怕是回不去喽!”
说完掸了掸身上的灰,生气地踢了一脚、如同手腕一般粗硬的绳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咝”了一声,骂道:
“疼死我了!妈的个逼,用这么粗的绳子、招待老子和殷大哥,这帮秃驴纯粹当我们是猪,现在看来,你们是一群蠢得、不能再蠢的秃驴!”
“两位莫怪!只因一时匆忙,师兄们找不到合适的绳索,情急之间、想起本寺在后山养了几头黄牛,平日里时有打斗,这绳便是用来拉扯分隔莽牛的,不曾想到把施主勒伤了,多有得罪!”
见秦蛮好手腕红肿、血迹遍布袖口,广真心里多少有愧,因此,直言告之、以求谅解。
他估计师兄们本意、并非真的想要弄伤他人,实属仓促行事,没掌握分寸,若是用这样粗硬的绳子捆人,一定是很痛的。
直到费了好大力气和工夫,广真才解开绳索,尽管这当口,姓秦的一番谩骂不歇,两个小和尚也就、只当他是解些气而已。
绳索一松,秦蛮好轻轻抽出酸痛的手腕和胳膊,皱眉挤眼四下晃悠,摆弄摆弄筋骨、依旧骂骂咧咧,完事后歪歪扭扭、走到殷远志背后,三下五去二,松开了绑绳。
他一边帮忙撤绳,一边问道:“殷大哥!怎么样?还行吧,这帮蠢秃!竟敢用牛绳捆英雄,待会儿我们拿牛绳,也捆几个蠢秃试试!”
广清闻言见势不妙,忙欲上前制止:
“施主万万不可!此人不曾有伤,无需包扎,若是有个闪失,监院师叔问起,我二人恐难交差。”
殷远志此刻功力、恢复十之三四,苦于绳索捆绑难以挣脱,何况此前,梦儿并非有意要伤害,阴阳轮回功运转之余,只稍微用了二成力、并化解二人的攻势,然后借力使力将两人、摔飞送到众僧跟前。
“小和尚,不用担心,好交差得很!好心会有好报的,你做了好事,地狱是去不了的。虽然你有点蠢,但聪明的人大多是、又尖又滑的坏蛋,遇不到也好,哈!比方说我殷某人……”
殷远志话未说完,一指重复快捷点出,封住哑穴和风市,广清顿时愣在当场,说又说不出、走又走不得,形状有些滑稽,广真却是惊讶无比。
“你……你……你用什么妖法……害得广清师兄、这般怪异……师兄!你……你不要紧吧!”
广真哆哆嗦嗦、责问殷远志,同时来到师兄面前,一会听听胸口,一会摸摸鼻息,一会抱着腰身,试探着广清的反应。
“小和尚别乱碰,弄砸了他不死、也要掉层皮,什么妖法?告诉你这就是功夫,懂吗!别狗坐轿子、不识抬举,我这是帮他呢,省得挨老和尚打板子,当真让老子用牛绳拴驴么!老子可没这闲工夫,便宜他了!”
殷远志不冷不热地挖苦二人。
“一个时辰后穴道自解,没什么大不了,省得他大喊大叫,让老子烦神,你么!就老实一点,跟咱哥俩走一遭,不然多一个哑巴、多一个木偶,也没什么好玩。”
秦蛮好见广真小和尚,给殷大哥吓的缩手而立,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唯手臂颤抖不停,想到事未办成,这小和尚或许还有用处,当真错乱了神经,那是废物一个,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何况,小和尚亲自救出自己,再者,神武通已不是昔日的打杀抢拿门派了,要是死伤了人或走漏风声,给尊主或是长老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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