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最说:
“最儿,你昏迷这多天,可急死母后和你父王了,幸亏这三位恩人到此,才使你解脱苦海……”
忽见白清最微微摇晃,坐立不住,王后大惊问道:“最儿……你怎么了?母后经不起……惊吓……”
这边已有侍女莲儿在一旁,及时扶持住侧倒的王子。
凤儿对王后说:“王子殿下是饥饿多日、虚脱所致,当为其增加饮食,即可还原体力精神。”
果然王子迷迷糊糊说:“我确实……无力睏乏……”
说着,已有宫女端来温热大补之物,勉强吃完一半便沉沉睡去。
时值中午,有宫人来报王后,称陛下在大殿宴请三位恩公,护卫宫女等见此情形、陆续退在一旁。
姐妹三人随王后和内侍一道,很快便来到大殿,这时御宴刚刚排开,有宫女礼官数人、引三姐妹就坐,凤儿等不得已,只好吃些水果和奶茶饮品,以应付现场的礼仪闲谈。
宴罢稍息,国王和王后摒开诸人留下三姐妹,王后开门见山对梦儿说:
“姑娘,你也知道,最儿确系忧郁成疾,你是他心目中的阿伊妲,你若是未许配人家,倒与最儿天生一对,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后自认这桩婚姻没什么悬念,她心想你一个姑娘家,四处飘流辛苦风尘,看不出生于富贵之家,也不像是官宦门第,而今能有幸入主王宫,该不会有什么挑剔吧?
“民女年幼无知,少无管束、不通礼仪,且脾气性情顽劣、表里不一,王后若单以貌取人,恐非王子之福,悔之晚矣!”梦儿听王后之言,毫无思想准备,只得婉言相拒。
王后惊闻,难以置信,还道梦儿脸嫩,不好意思直承心意,以为她心高气傲、故作姿态,故而给她一个面子,劝道:
“一个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难道你将来的夫婿,会比我儿更强?我儿将来可是一国之君,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草野贫女,哪里配得上帝王之家,况且我等师命在身,婚姻之说、万难相从,还请王后为王子另择、门当户对的窈窕淑女。”
梦儿听王后不依不饶、纠缠于自己的婚姻,立马就羞红了脸,站起身一口回绝、不再客气。
王后甚是不满,但仍不死心,担心阿伊妲一旦离开,王子再次沉沦、不省人事,故而说道:
“配上配不上,不是你说的这般武断,就算我这个作母后的,也不敢说的准,我儿心意相投,那自然就配得上,至于你说师命在身,那倒可以从长计议,不成我派人把你师父请来,或者一并将你父母迎来共商……”
凤儿等人见王后如此固执,不得不加以解释:
“王后明鉴,梦儿师妹幼遭大变,父母离散生死不明,至于我师父,从不与当朝官宦往来,只怕你不能如愿。且王子殿下因红狐而病,今病因已除,想必一切无碍,况殿下雄才大略、智慧非凡,断不会为儿女情长,抛却国家社稷于一边,王与后俱明理过人,绝不至于作俗人之举,还请尊驾三思!”
国王白安西听凤儿这般得体言语,也觉得此事不易强求,遂点点头含笑赞道:
“果然是天降的阿伊妲,心思伶俐、口吐莲花,既已如此,本王自然不会强留,只是不知该如何、酬谢几位恩人,封官许爵、量尔等也无此意!不如这样,我与三位阿伊妲、各准备了一份薄礼,就当是本王的一份小小心意,如何?”
国王也不待三姐妹是否同意,直接吩咐随侍:“来人啊!取金银各一百两、珠宝美玉、脂粉衣裳各一人四套。”
“大王言重了,这救死扶伤、乃是我等份内之事,万不敢因此轻取财物……”
“几位不必多说了,这都是些穿戴、使用之物,请三位阿伊妲,不要再拒本王于千里之外。本王还有它事、要与众大臣商议,这里的一切,就让王后顺带安排吧!”说完白安西起身,径直离开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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