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请我愿,看上眼,别人也管不着。”
……
人群中不断有人此起彼伏的附和,或是议论纷纷。一些有过类似经历或聪慧之人,明白黄安接下来所言。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张三充满鄙夷。
果然,只听到黄安安继续说:“可那是建立在双方都是单身的情况下。有夫之妇,有妇之夫这种情况。当第三者插足破坏别人的家庭,以至于双方发生矛盾或因爱转恨,甚至造**命,乃是国法不能容忍。
郓城押司张三身为公职人员,不以身作则带头做表率,反而知法犯法,忘恩负义,与师娘勾勾搭搭,行为极其卑鄙,影响极其恶劣,不严厉处置,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立案警示他人。”
公堂外面的人群又是掀起嘈杂,义愤填膺地呐喊。
“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种害群之马,必须要严惩不贷。”
“对,宋押司看错了人,才会收这厮成为学生。”
“肃静!”时文彬一拍惊堂木,待到公堂内外安静之后。他见黄安不再说话,条理分明的断案:“张三,你这厮两面三刀,忘恩负义,着实可恨。眼下证据确凿,满城风雨,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呐,把这厮拖下去关入死牢,择日宣判。”
一帮衙役冲上来,把张三拢肩头抹二臂,拖走。
“相公,宋江案子?”时文彬请示黄安。
“本官是旁听,是你在断案。”黄安翻了个白眼。
时文彬不敢怠慢,讨好又谦虚地笑道:“这件案子较为复杂,相公又是上官,还望指导则个。”
“行吧,本官便给你梳理一遍。”话都说到这份上,黄安见对方看来,抿了口茶水,侃侃而谈。
“宋江杀人案非是偶然。贼人张三伏诛,这才梳理清楚,通透。宋江有了杀妻动机。无非是徒弟张三令自己难堪而愤怒,失手杀人,畏罪潜逃,可终究杀了人,触犯我朝王法,法不容情。
阎婆惜已经殒命,阎婆年老体衰,无人赡养,也要考虑清楚。那个被你抓的唐牛儿的确是不知实情,关在牢里做甚?浪费粮食,还占地方。放出来,协助阎婆安葬死者,又在两三年内,给阎婆打柴,挑水等,做些体力活,以做惩戒。”
这个黄相公果然考虑到位。
时文彬也是久混官场之人,听着黄安的话不禁啧啧称赞。这一下自己思路清晰,知道该如何去做。待到黄安说完闭嘴继续喝茶,一拍惊堂木断案。
“来人呐!速速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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