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艰苦任务。
曾经有一段时间,刘北陪着她锻炼,俯卧撑只做五个她就会放弃。
她倒是很喜欢玩一个和俯卧撑有关的小游戏。
“我心疼你!哼!”竹格韵看他没脸没皮地,气得加重处罚,“那就做五十个吧!”
五十个,你怕了吧?他刚刚那么做完二十个,绝对是强撑、逞强、透支体力!竹格韵捏了捏自己软软的小胳膊,又看了看刘北那粗壮的手臂,不禁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五十个,哪怕是五百个都简单。”刘北想了想,缓缓做了两个俯卧撑,“要不我们做个小游戏吧,竹姨,你坐到我后背上,你看我能做几个?”
尽管还在生气,但是刘北这个建议却让竹格韵“噗哧”笑出声来,连连摆手,这不是让他做牛做马了吗?女人怎么能够去骑男人?太不合适了,又不是秦雨浓和刘北小时候玩骑马马的游戏。
“来试试吧,否则你就是根本不想惩罚我,只是心疼我。”刘北又单手做了几个俯卧撑,这对于他现在的体质来说太简单了。
他也知道竹格韵对于和关系亲密的人做这种小游戏,没有什么抗拒力,她就是喜欢这么玩。
要知道女人无论多大年纪,她的内心永远藏着一个小女孩,只是不同的女人,内心的这个小女孩各自不同。
竹格韵内心潜藏的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公主,就跟秦雨浓一样样的,只是她平常外在的表现那么高贵,那么优雅,很难让人想到她的内心深处也喜欢玩闹嬉戏。
“心疼你个头!你又不是马,能驼得动吗?”竹格韵走了过来,打量着刘北的后背。
平常倒是很少注意到男人后背的肌肉,这时候看看还有些新鲜的,最好看的还是腰这一块,肩膀也很快,为什么男人胳肢窝附近的肌肉也很发达,这些肌肉有什么作用吗?竹格韵就感觉不到自己这个位置有什么肌肉,都是软软的,皮下好像就是脂肪和骨头,哪有这么多肌肉啊?
“一般都能驼得动,秦雨浓就肯定没有问题。除非你太重了。”刘北对竹格韵的性格太清楚,说完嘴角就微微翘起来,因为他知道竹格韵面对这种说辞很容易受激。
“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竹格韵马上就提了提裙子,伸出一只脚,用脚尖蹭了蹭刘北的腰,“我是绝对不重的,我不吃你这一套,不过我要惩罚你。”
说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警惕:“你要是装作驼不动我的样子,那我绝对和你没完。”
竹格韵说完白了他一眼,他那么喜欢秦雨浓,还说要一生一世照顾秦雨浓,那说明在他心里秦雨浓的分量肯定比她这个邻居阿姨重啊,说不定就是会帮着秦雨浓打击一下她,嘲笑一下人到中年身姿难免丰腴的无奈和现实。
“不会的,你别磨蹭了,玩完快去洗澡,身上黏黏的也不舒服。”刘北催促着,她还在用脚尖蹭他,让刘北感觉痒痒的又有些情绪上的异样,她可能浑然未觉这对于心理成熟,在男女之事上博闻广见的刘北,其实是一种撩拨,一种挑逗。
“谁跟你玩了,我是惩罚你,你态度严肃点。”竹格韵教训道,然后提了提裙子。
是跨坐呢,还是侧坐?
跨坐好像有点不雅,侧坐又觉得更危险压力更大,毕竟不太方便支撑起自己的体重。
坐屁股上,还是坐腰上?又或者坐肩膀那块他能轻松点?
竹格韵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她跨坐在他后颈下一点的位置,双腿能够夹住他的头,倒有点像骑着他的感觉了……噗,太好笑了,不能这样,而且姿势太羞耻和暧昧。
“竹姨,你在想什么?”刘北扭头看着竹格韵笑意盈盈,眼眸流转,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真就跟秦雨浓似的。
这时候刘北不禁怀疑,难道竹格韵真的就是成熟了以后的秦雨浓?这对母女真是互为影子一样,她是她年轻的影子,她是她成熟的影子。
“没,我来了……你撑住啊,不过也别强撑,更不许吓我,或者故意整我……”
竹格韵啰啰嗦嗦地叮嘱着,最后还是决定跨坐,这样姿势不大好看但是比较安全,她也有更多掌控的感觉。
一手提起裙摆,抬腿跨过去,竹格韵缓缓坐在了刘北的后腰上。
她不敢太用力,可以说只是用屁股挨着他,其实是半蹲着的。
竹格韵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裙子十分轻薄透气,而刘北的后腰却热乎乎的,那种肌体的热力直接透过了裙子,熨烫着她,倒是让她在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呀”的一声轻吟,连忙双腿用力,一左一右紧挨着刘北的腰肋。
刘北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甚至有些激动,没有想到自己意外的提议,让两个人有了一些肌肤相亲的感觉。
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想的?刘北却不能让她多想,以免她太快觉得不妥,于是赶紧问了一声,“竹姨,坐好了没有?”
竹格韵已经感觉到了好像不合适,但是坐都坐了,而且甚至坐得有点舒服,他也是纹丝不动,十分安稳,不由自主地又从鼻腔中发出声音:“嗯啊……”
刘北便让她这么坐着,开始做起了俯卧撑,上上下下的。
“啊……你慢点,小心点。”竹格韵忍不住笑,既觉得刘北胡闹,又觉得自己也太配合他,简直是在放纵他胡闹,只是这时候心情却很不错。
似乎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直视和亵渎的贵妇人,而是一个和自己小伙伴嬉闹玩耍,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她心里的那个小公主,跑了出来啦,迫不及待地和他玩耍似的……竹格韵想起自己曾经看着刘北和秦雨浓,就是特别羡慕两个人两小无猜、无忧无虑亲近地玩闹。
那种羡慕,是不是让她今天这么配合他的根源?竹格韵不去多想,只是笑意不止,原来他们两个小时候玩闹的那么开心,并不只是因为年纪小容易开心,而是真的有点好玩。
“你干嘛头还要一伸一伸的……”
“像乌龟探头!”
“你慢点,我都想起了平常骑马时——嗳——”
“你不要颠我啊,我都坐到你屁股上去了。”
“竹姨,你趴下来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说。”刘北一边继续做着俯卧撑,一边说道。
竹格韵已经适应了这样被刘北颠着一弹一跳的,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抛出去,也不再让双脚支撑保持住蹲着的姿态,而是放心地坐着。
她便很轻松地俯下身去,手指拨开脸颊旁边的长发,凑到了刘北的肩侧。
“竹姨,我这辈子要给你做牛做马。”刘北柔声说道。
刘北的语气很温柔,眼神却很认真,说完便转过头去,留给竹格韵一张大男孩阳光明朗的侧脸,继续认认真真,倔强而坚持地坐着俯卧撑,好像他现在就是在给她做牛做马一样。
他在胡说八道,竹格韵却没来由的心中一跳,眼眸明媚,好像有盈盈春水在流淌,呼吸忽然停滞了一瞬,似乎是心脏从胸腔里跳了出来,随着刘北强劲的后腰落下又抬起,竹格韵的身子也起伏着,心脏才回到原位,而那激荡的血液已经让竹格韵的身子微微发热,脸颊上渲染的桃色,犹如三月的春风带来的满园花开绽放。
“谁要你做牛做马?”竹格韵再次俯下身来,双手温柔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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