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自己也迷瞪迷瞪地困地流眼泪了,可张德伟还在应付着各路大小领导,关茗月坚持强撑着陪他。
平常老是嫌弃他这个那个,可她也知道现在是丈夫十分关键的时刻,她怎么能没心没肺地去睡大觉呢?只是瞧着张观鱼居然一直蹲在墙头,精神头十足地看热闹,就觉得来气,捡起个石头丢过去,正好打中张观鱼的胳膊,让他赶紧下来回去睡觉!
等刘北在现场做完笔录,各路人马撤走,已经快天亮了,刘北也终于能够抽身了。
他来到竹格韵身边说道:“竹姨,我送你去隔壁睡觉吧。”
隔壁就是秦公馆,竹格韵和秦雨浓没住的时候,也有人打理,昨天拍照前秦雨浓还去那边化妆来着。
竹格韵养尊处优惯了,稍稍熬夜和耗费心力,就比一般人更明显,刘北瞧着她神色中有些许疲惫,就觉得一阵心疼。
“不用了……浓浓不还在睡觉吗?我陪她躺一会就好。”竹格韵指了指刘北的卧室,然后对竹清徽和赵岗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来接我。”
竹清徽看了一眼刘北,便和赵岗走了出去。
“赵哥,今晚的事儿,你怎么看?”竹清徽的牛皮铆钉鞋敲打着白果园巷的麻石街道,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依然在议论纷纷,只是竹清徽的气场太强,神色冷峻,倒没有人冲上来找她打听。
赵岗的经历也不普通,看着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们,倒是有些羡慕他们,听着竹清徽的话,略一思索就知道她想说的是刘北,“那个蒙面人若真是冲着秦幼珊小姐的杀手,一般人被他用枪指着,根本没有机会反制。换了我在那种情况下,三成希望都多。”
人家能干杀手,接这种跨地域的大单子,绝对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三脚猫,必定大有来头,说不定还能牵扯出许多悬案、要案出来。
“刘北是不是有什么奇遇?”竹清徽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她好像重新认识了刘北一样,再对比以前对他的印象,越发难以置信,好像除了奇遇这种荒诞而充满浪漫、奇幻色彩的解释,没可能是因为别的。
赵岗哑然失笑,随即又抓了抓自己的头,竹清徽的话初听会下意识地觉得荒诞,可是除此以外,又怎么解释一个原本看似普通的男孩子,竟然能够用一把菜刀挡住子弹反制持枪杀手呢?
以前倒是听说过什么小女孩反手把人贩子卖了的事儿,差不多的荒诞感。
“奇遇就奇遇吧?反正这也不是重点,只要他是夫人信任和准备培养的人,他越有本事越好啊。”赵岗懒得去想太复杂的歪歪绕绕,好奇人家为什么那么厉害干什么?
他是个成熟男人,不是好奇宝宝,他的职业只是保镖和司机,并不是什么天才科学家,旺盛的好奇心只会有碍他的职业生涯而不是带来帮助。
“你说的也是。”竹清徽点了点头,她原本只是把刘北当成姑妈非得让她带着玩的“熊”孩子——这个熊,指的是他像熊一样强壮。
现在他却向她证明了,他的心理素质同样优秀,这才是竹清徽最看重的一点。
以后竹清徽不在郡沙,远赴海外执行任务,也有个人能替代她的作用,挺好的,自己以后有机会也可以训练训练他,让他变得更强更优秀。
院子里。
其他人都散去了,刘北将竹格韵迎进客厅,然后关上了门。
在大家的眼里,即便秦雨浓从头到尾都在呼呼大睡,但是作为当妈妈的,这时候只想陪在女儿身边也很正常。
可刘北还是有些激动,他只要一和竹格韵单独相处,就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更遑论还是这样的夜半无人私语时。
“这孩子,有你在身边,她真的就跟躺在袋鼠妈妈肚兜里的袋鼠宝宝一样,懵懵懂懂,浑浑噩噩,无知无觉。”竹格韵不禁莞尔,一连用了三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秦雨浓的状态。
刘北也想起了自己抱她去睡觉,她挥舞着双手找刘北要搂住他脖子的样子……我的继女真是可爱。
他目光回转到竹格韵身上,匆匆赶来的她,并没有仔细妆扮,却是别有风情,除却发髻后散开青丝三千,薄薄的连体长裙,连脚背都遮住了,看似保守却在侧面有一条直达膝盖上十公分的开衩,在犹如蝉翼的布料遮遮掩掩下,白花花的美丽肌肤时隐时现,诱人却不失优雅,美妇人养尊处优沉淀下来的贵气更是被那双镶满钻珍珠挂坠高跟鞋,渲染得淋漓尽致。
“她既然这么信任和依赖我,那我这辈子都会尽心竭力,让她能够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刘北是在告诉竹格韵,也是在告诉他自己,他总觉得上辈子秦雨浓最后出事,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听着这样的话,竹格韵很安心也很欢喜,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裙摆分叉后摇摇晃晃,更显露一截丰腴长腿,“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勉勉强强原谅你差点让浓浓也深涉险境。”
理智上竹格韵觉得刘北去打地下擂台有点太胡闹,可是主观上她其实喜欢这样的男人……不,男孩子,有足够的勇气,也敢于挑战,带着彪悍气质的叛逆,甚至有点迷人。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他说,免得他受了激励,做出更加惊掉别人眼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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