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往前,捅了捅刘北的脚底心,刘北只是缩了缩腿就避开。
秦雨浓彻底不乐意了,她走过来躺在床的另一边,气呼呼地抱着撑衣杆,这个刘北,一点也不重视今天晚上的行动,看来还是要全靠她,秦雨浓决定充分发挥斗志和精神,在接下来的……
很快秦雨浓就睡着了。
刘北听着秦雨浓沉稳的呼吸声,就知道她睡着了,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
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回忆着和秦雨浓在一起的画面,逐渐被那种温暖的感觉包围,侧头看了看她,坐起来然后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他起身下床,绕到另外一边,把她手里抱着的钢管抽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一手在她脖子下面伸过去,一手在她腿弯下面伸过去,把她横抱起来。
秦雨浓有些迷糊地睁了睁眼,看到是刘北,双手在空中一阵抓,刘北低下头让她搂住脖子,她便接着睡了过去,刘北这才将她放回了他卧室的床上。
秦雨浓挨着床,刘北把一个枕头塞到她怀里,她抱着枕头就往旁边一翻,一条腿压在被子上,一条腿蹬得笔直,依然睡得安安稳稳。
刘北看了看她的两条大白腿,帮她把衣服下摆拉了拉,遮住屁股。
他没有开灯,只是打开了监控系统看了看,然后把今天晚上廖怀玉和孙香香爬他家阳台的片段彻底删除了。
再看了看后面的监控,刘北发现那两个小偷原来已经来过他家阳台了,就在刚才!
大概是听到卧室里刘北和秦雨浓打闹,他们便没有动手,只是他们离开阳台后,依然在周围徘徊。
毫无疑问他们听不清楚刘北和秦雨浓打闹时的对话,只感觉里边的人没有很高的警惕心,反而增强了他们动手的决心和成功的信心!
刘北回到父母的卧室,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安安稳稳地躺着,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莫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刘北才听到门锁传来一阵捅咕的声音。
刘北悄然无息地凑到门后边靠墙站着,门锁传来的声音并不像是瞎捅咕,而是非常专业的一种开锁声,每一下都伴随着门锁里机械转动合位的响动,一圈一圈地转动,一下一下地伸缩,有着一种专业的美感。
门很快就打开了。
一点门铰转动的声音也没有,只有一阵风钻了进来,刘北看到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门框边,似乎还在用力压住减少门可能晃动带来的声响。
“钱已经给你了,快走!”
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
“我看看……”
“看你麻痹,信不信弄死你!”
两个声音说完,便似乎有人翻出围栏跑了。
刘北琢磨着,好像是这两小偷请人来开锁,然后那开锁的跑了?
现在这些开锁的怎么这样?有没有备案啊?明知道别人请他来开的不是自家门,也接活?
刘北倒是知道,有很多精通开锁的人,因为小偷小摸进去了,出来以后改过自新,还会得到治安署的帮助,备案后让他们干脆从事开锁行业,过上正正经经挣钱养家的日子。
可还是有小部分只是表面上改过自新,实际上依然不大遵纪守法,像这次来帮小偷开锁的人,他自己可能已经不干这行了,却依然在灰色地带浑水摸鱼。
可能他只是觉得,反正自己又不偷不抢,是别人找他来开锁,他只赚开锁钱。
刘北屏声静气,那两个小偷已经走进了门,月光从门外落入,洒满一地,他们轻手轻脚地摸进来,仔细打量着,刚刚松了一口气准备搜索,就觉得不对劲。
刘北抓住他们两个的头一撞,两个小偷只觉得脑袋剧痛,脑瓜子里嗡嗡作响,哀嚎一声就丧失了反抗能力,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是要把他们的脑袋撞个粉碎吗?两个小偷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想着,他们甚至来不及拔出刀来和对方斗上一两个回合。
刘北打开了灯,看了一眼他们的身形,果然就是昨天晚上在孙香香阳台上捅咕的两个蟊贼。
“你们竟然真的敢上门!”
刘北又狠狠地踹了他们几脚,让他们短时间内丧失挣扎的能力。
只剩下哀嚎了,两个小偷鼻涕眼泪一起流淌而下,浑身抽搐。
“别叫,再叫把你们牙都给踹没!”
刘北可不想他们把秦雨浓吵醒,他从书桌下面找出绳子,把两个小偷捆得严严实实。
“小兄弟,好身手啊。”
刘北一扭头,不经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蒙面人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了阳台门口,手中竟然拿着一把安装了消声器的枪!
刘北玩过枪,打过靶,但是被枪口指着,却还是头一回……这是怎么一回事?哪里来的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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