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多少少让廖怀玉有一点点挫败感……除非用他喜好特别来解释,是孙香香针对性地做出了撩拨,而廖怀玉没有,所以才会这样。
“我哪有!我就是踢他一脚而已!”孙香香连忙狡辩——不,她只是据理力争说出实际情况,脸颊羞红,“你怎么能这么想?”
孙香香感觉自己和刘北之间,主要还是大男孩和邻居阿姨这样纯洁的关系,即便有一丢丢的不纯洁,也是意外和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廖怀玉作为闺蜜,对前因后果清清楚楚,怎么能够如此误解她呢?
玩她的脚?简直让孙香香脸红了,小脚儿都跟着热乎乎的,好像还被刘北抓在手里一样害羞。
“呸,你敢说他没有玩?”廖怀玉又不瞎,本来这也不关她的事情,可是作为闺蜜实在看不下去啊,你就算是正如狼似虎,就算是老房子刚刚被点着,大庭广众下也要注意影响啊!
廖怀玉都怕自己和刘北的关系被关茗月和张德伟误会,会搞得没脸见人,她倒好,直接上脚送给他玩耍。
“那……那我的本意就是想踢他啊,他……他非得玩……不,他就是反击一下,挠我痒痒,这有什么啊?”孙香香抬手打了一下廖怀玉,“讨厌,我不跟你说了,我先给这两只洗完澡,你帮我给盆盆里放水。”
廖怀玉无可奈何,瞧着孙香香的背影,摇来晃去的,让影子也荡漾着,鼓鼓胀胀的臀线有着别样的肥美,顺着双腿往下,一双肉乎乎的小脚儿煞是好看,也难怪刘北蠢蠢欲动之心按捺不住。
她又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好看吗?她倒是无法判断,反正平常也没有谁会夸赞她好看,评头论足的话……论足……嗯,好像只有刘北会大大方方地欣赏和夸赞。
因为这是唯一的一个,他的意见和看法对廖怀玉来说当然更加重要,自己要不要问问他,她的脚好不好看?
这个念头一起,廖怀玉便连连拍她的脸,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太羞耻了。
自己绝对不能因为刘北总是嘴花花,就习以为常,不但不以为耻,还主动去逢迎,去把他的这种指指点点视作寻常。
这么想着,廖怀玉赶紧进了卫生间去放水,用水龙头放出了最开始的一段水擦了擦脸。
……
……
秦雨浓跑回刘北家,听到刘北正在和竹格韵打电话,刘北瞧了一眼竹格韵,说了一声“浓浓回来了”。
又聊了几句,电话便挂断了。
“为什么我一回来,你们就不聊了?”秦雨浓偏着头怀疑,是因为她在,就不方便说话了吗?很有可能。
例如他滋了她,他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有没有成就感……她被滋了以后,又有什么体会,心里多么甜蜜和幸福之类的。
这些话肯定是不适合当着秦雨浓说的,即便打暗号,也瞒不过机智的秦雨浓。
除非不说。
“竹姨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送过来的……我觉得吧,这大半夜的也没有必要了,凑合睡一晚就好。”刘北随口解释道。
竹格韵确实问了这些,不过她主要是告诉刘北,汪轼很快就在医院后面的太平间被人发现了,抢救及时所以没有意外身亡,小小的报复在可控的范围内,无论汪轼或者汪教授背后站着什么人,都不会觉得有必要报复回去。
毕竟说到底,汪教授拥有的只是影响力,而不是直接的权力,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心痛,想要直接对竹格韵做点什么,终究是需要倚靠别人手中的那种力量。
影响力和实际权力,终究是有很大区别的。
汪教授背后的人,也只是需要汪教授的影响力为他做事,而不是他为汪教授做事……或者一些顺水推舟的事情,举手之劳,可要对付竹格韵,那就是对付竹家。
随着竹家拿下湘南,竹家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谁也不会真的为了一个白手套和棋子去得罪这样的豪门。
倒是很有可能去警告一下汪教授,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竹格韵要只是秦家的媳妇,那真没什么,可她姓竹啊,人家的老父亲还活得好好的,时不时地在新闻里露面,汪轼这么做真是不知死活,竹格韵的回击甚至可以说是手下留情。
这些背后的潮涌都在刘北的预料中,他只关心自己去打地下擂台的事情别被竹格韵知道就好……尽管有时候她气恼地责怪“胡闹”,那种微微愠怒中带着嗔意的神情,又让刘北神魂颠倒。
“你这是不把我当外人?什么凑合,女孩子的事情能凑合吗!”秦雨浓随便找了个理由和他较劲,然后换上了刘北的大拖鞋,踢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发出“啪啪”拍打地板的声音。
刘北莞尔一笑,秦雨浓就是典型的心口不一,不要看她说什么,而是要看她怎么做。
真要计较她说的话,那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和她好好相处下去,那是恨不得每一句话都要把别人气得跳起来才好。
“快去洗澡吧,这套衣服等下我手洗晾干,明天就又能穿了,内衣裤自己洗了。睡衣的话……我给你件体恤当睡衣怎么样?”刘北温柔地看着她,在上辈子的高中阶段真的太忽视这个可爱的少女了,以后他要好好宠她。
像一个爸爸一样和她相处,她一定不会再那么作和折腾别人了。
刘北也知道,秦雨浓大学以后变化很大,一定和他高中三年的时间都花在白芸萱身上有关,现在他及时止损,还剩下一年时间来弥补,应该就不会有量变形成质变的可能出现。
他对她的忽视造成的伤害,也会一点点地被他重新治愈吧。
“你……你对我很好的样子……”秦雨浓脸颊红扑扑的,因为他语气中的温柔,眼眸里宠爱而有些心跳和骄傲,“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特别漂亮?”
“你确实特别漂亮……但,不至于让我见色起意吧,想多了。”刘北笑了笑,“我和张观鱼一样,都有一见钟情的对象。”
“谁?”秦雨浓瞪大了眼睛,马上意识到他又是说的竹格韵女士,马上就扑了过来,箍住刘北的脖子,就想把他压倒在地上。
这个浑蛋,非得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让他完全臣服在秦雨浓大王的淫威——不,哪有女孩子说自己是淫威的,让他臣服在秦雨浓大王的美色之下不可!
秦雨浓折腾了刘北几分钟,又出汗了,感觉美少女要时时刻刻香喷喷的而不是汗淋淋的,这才放开了刘北,但依然把他推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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