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雨浓走到了一起!
“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你脑子能正常一点吗?我带你去地下擂台,你别胡说八道了,行不行?”刘北向她告饶。
秦雨浓正在咬他的手,听到他终于妥协,这才推开他的手掌,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滋没滋竹格韵女士的事情,我还是会调查的!”
“调查你个头,哪有这么怀疑自己妈妈和小伙伴的?你当看韩剧啊!”刘北略微有些心虚,但是声音很大,理不直气也壮。
“总之,你先带我去地下擂台玩再说。”秦雨浓觉得这才是重点,毕竟刘北滋没滋妈妈的事儿,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证据,需要秦雨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忍气吞声兼且若无其事地暗中调查。
“行行。”只要她不继续在那里思考刘北是不是滋了她妈妈的事儿,都好说。
尽管他和竹格韵是迟早的事儿,但是也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时机是很重要的,现在就让秦雨浓发现了,然后她就去竹格韵面前大吵大闹,说不定会让竹格韵心生忌惮,将来即便对刘北生出一些逾越的情感,也会望而却步。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而带秦雨浓出去玩耍,倒是刘北从小到大做惯了的,现在他更有能力了,地下擂台这种地方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危险的。
反而是打消秦雨浓的好奇心更重要,以免她自己一个闯进去瞎玩闹。
“那还差不多……你要去换裤子吗?”秦雨浓抬手捂住嘴发出吃吃的笑声,另一只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指了指刘北的裤裆。
“都跟你说了……不用!”刘北看着她那像偷鸡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忍无可忍,“说不定你才要换!”
“嗯?”秦雨浓眉头微皱,转瞬间就明白过来,她终究是大女孩了,有时候看到一些小说里特别的描写,少女羞涩之余难免有些异样,听到刘北的话,顿时脸颊红扑扑的,咬牙切齿地就要冲过来和刘北拼命。
“就许你说我啊!”
“你你你侮辱我!”
“是你先胡说八道!”
刘北照常想要按住她的头顶,可两个人都坐在床上,秦雨浓脑袋被按住了,手够不着,屁股就往前一挪,双腿就死死地夹住了刘北的腰肢,一个翻身就骑到了刘北身上,终于成功摆脱刘北的压制。
这下秦雨浓可就尽情发挥了,抓了几下他的头发,又扯他的耳朵,然后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接下来就是要让他发表投降宣言,于是秦雨浓一屁股坐下去想要镇压他……
这是阴差阳错,这是误打误撞。
“啊……”
秦雨浓吃痛,瞬间从刘北身上滚了下去,一阵像是大姨妈来了偶尔会遇到的难受感觉袭来,秦雨浓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却又觉得不雅,连忙夹住了刘北的枕头,这才稍稍好受了一点。
“怎么回事——”秦雨浓眼泪汪汪的,偏头去看刘北拿了什么东西怼她,可是他刚刚好像什么也没拿啊,难道是?
不可能吧!
秦雨浓震惊不已,这就是她看的小说里,很多女主角和男主角做那种事情时,都会喊痛的原因吗?
一开始秦雨浓还觉得她们只是装模作样呢,只是为了表示她们是和秦雨浓一样纯洁的少女才乱喊乱叫做出抗拒的样子——不然凭什么男孩子能感到愉悦而喜欢的事情,女孩子就要受不了呢?
现在秦雨浓知道了,原来那些书里面说女孩子会痛,并不是骗人的。
“你没事吧——应该过一会就好。”刘北看着她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他想起了上辈子秦雨浓偶尔会痛经,这时候她就特别的楚楚可怜也特别的粘人,也不胡闹也不作了,乖乖地让刘北照顾,给她摸小肚子,那副柔弱乖巧的样子,甚至让刘北觉得,她偶尔来大姨妈痛一痛也挺好的。
许多女孩子都是这样,来大姨妈和平常都是两个人。
现在刘北也不方便去给她揉揉什么的,毕竟她感受到疼痛的位置有点特殊。
秦雨浓细嫩的脸颊上,仿佛胭脂落入水中渲染开来似的,一片粉红弥漫,从耳根子直接攀爬到了脖子上,她感觉到剧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只残留着相对强烈的痛感,想必很快就能忍受了。
“你欺负我!”秦雨浓的眼泪忽然从眼角就流淌而出,“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这么欺负过我!”
看到她忽然哭了,刘北便不想笑了,美丽的少女容颜精致,豆大的眼泪真的好像掉在地上,会变成珍珠一样滚来滚去,整个人愈发散溢出纯净的气息,刘北赶紧轻轻地抱住她,“不哭了,不哭了,这只是个意外,我没想欺负你啊。”
“哇——”秦雨浓被他这一抱,更加嚎啕大哭起来。
倒不是因为痛了,只是被他这么温柔地安慰,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有些他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的感觉——他大概真的不会再抛开她,跑到白芸萱面前去摇尾乞怜了。
这么久以来,每每看到他和白芸萱在一起,秦雨浓又是愤懑又是心疼,还有许许多多的难过,总是忍不住想,难道小时候觉得会永远在一起的两个人,终究会随着长大而分开的吗?
小时候他总是说会一直照顾她,会一直在一起玩,她永远是他最亲密的小伙伴,都只是骗人的吗?
秦雨浓不愿意相信,只不过现实就是,他和秦雨浓见面总是匆匆忙忙,有时候遇到也只是随便打个招呼就擦身而过,偶尔聚在一起聊天也是心不在焉的,更关注白芸萱有没有给他发信息。
这样的日子,对于秦雨浓来说,就像郡沙的天空时刻密布着阴云,她只好把精力放在养更多的小动物,例如长得像刘北的小鳄鱼,长得像刘北的小猴子,长得像刘北的大王足具虫——
大王足具虫不太好养,只好让妈妈的厨师把它做成了海鲜炒饭。
“我的大王足具虫……”秦雨浓趴在刘北的肩膀上哼哼了起来,鼻子一抽一抽的,然后顺便把眼泪鼻涕都擦在他的衣服上。
“我不会欺负你的,一辈子都会保护你。”刘北没有去思考她为什么突然说大王足具虫,只是依然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他和她注定是两世纠缠了啊——都说什么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既然秦雨浓上辈子是他的女朋友,那么这辈子把她当女儿来宠爱,岂不是理所当然?
“真的吗?我不信。”秦雨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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