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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别人用尿滋了一下,还真能起到什么功效不同?秦雨浓听说以前有人中了邪、发了疯之类的,就会灌人童子尿,说明童子尿确实有驱邪复正的功效。
刘北的还是童子尿吗?应该是吧,白芸萱那种烂白菜,才不会真的给他拱掉的机会。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竹格韵义正言辞地说道。
秦雨浓怎么都不信,总觉得妈妈有什么计谋,可是如果不答应一起去,竹格韵也不准她去,最后秦雨浓无可奈何,只好把竹格韵也一起带上了。
赵岗开车送秦雨浓和竹格韵,秦雨浓背着弓箭,让竹格韵帮忙带着相机,她有点儿郁闷,别人和小伙伴玩,最多带着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小尾巴、跟屁虫,谁会带着自己的妈妈啊!
秦雨浓在路上把刘北、张观鱼叫上她要干的事儿,跟竹格韵说了一遍,希望竹格韵知道三个人做的是少年叛逆热血的大事,作为中年妇女最后知难而退,这根本不是她能够掺和的事情。
竹格韵一边批评他们,可是却根本没有打算阻止的意思,倒是好像更感兴趣了。
一群人在白果园巷外碰头,秦雨浓招呼刘北和张观鱼上车,两人一钻进保姆车里,就看见好整以暇地坐在里面的竹格韵。
竹格韵今天穿着白色长裙,外层通透,内衬较短,笔直修长的小腿朦朦胧胧,提着高跟鞋的小脚儿一翘一翘的,上身轻薄的笼纱罩衣优雅而知性,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只是在和刘北对上眼神的一瞬间,眼眸中才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羞涩。
“竹阿姨,你是顺路过来吗?”张观鱼先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我来参与一下,看看你们怎么行侠仗义。”竹格韵笑着说道,她和刘北院子里的人都熟,可是张观鱼不大喜欢和秦雨浓玩,小时候甚至因为争夺谁能和刘北玩,还和秦雨浓吵过架。
张观鱼嗫喏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刘北,又看了看秦雨浓有点打退堂鼓,然后被刘北推了一下才上车。
张观鱼平常天不怕地不怕地,但是面对竹格韵这种长辈,还是会老实一些的,尤其是他爸爸张德伟曾经在家里说过竹格韵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千万别把她和巷子里的其他姑婆嫂嫂们相提并论。
每每说起的时候,张德伟脸上都是意味深长的表情,这是他说起其他人时很少见到的。
“她就是个看热闹的,我们干我们的,今天我给你们展现一下我的箭术。”秦雨浓迫不及待地让刘北见识一下她亲手制作的弓箭。
刘北打小就动手能力强,像什么竹筒做的水枪啊、弹弓啊、弓箭啊什么的,都和秦雨浓一起做。
秦雨浓没有刘北那么厉害,可也比一般女孩子强多了,做个弓箭也是像模像样的。
“这箭壶你是不是直接拿了你家的收藏品出来啊?”刘北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做工精良的箭壶绝对不是秦雨浓的手工,像秦家这种有钱人家里,自然是收藏了许许多多的工艺品。
秦雨浓点了点头。
“既然有箭壶,那肯定有专业制作的弓箭吧,你还自己做一套干什么?”刘北不解地问道。
“我昨天砍了许多竹子,就顺便做的啊。你以后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用这个射你。”秦雨浓白了他一眼,那种专业制作的真正的弓箭有什么好玩的!秦雨浓就是……就是想起了小时候和他一起做弓箭玩儿,所以纪念性地再做一把玩玩。
“那你今天带上,是要射你们准备对付的那些人?”竹格韵看了看秦雨浓削得尖尖的箭尖,“你可小心点,射射屁股就好了,别朝着人脸上招呼。”
“我没有那么残忍,我是那种温柔善良的女侠。”秦雨浓微微昂着头说道。
刘北和张观鱼一起发笑。
秦雨浓拿着手里的箭一人戳了一下。
“我刚听浓浓把事情都说了一遍。我有点好奇,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大张旗鼓了。”竹格韵赶过来,当然不会只看热闹,也要看看他们对这类涉及社会现象的事件,有没有深层的思考和观察,还是说仅仅是少年人热血上头,只为了出一口气。
如果只是后者,她当然会通过谈话来引导和教育他们。
“例如……张观鱼,你父亲是副所长,你只要找一个熟悉的警察,去警告一下那几个人就好了。像这种烂……这种不学好的坏孩子,他们最怕警察。这样不是很简单的就解决了?还不会引发什么意外。”竹格韵看向张观鱼。
张观鱼一时语塞,他能跟竹格韵说这些压根就不解气吗?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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