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雾气,似乎完全不懂这些事儿有什么异常的。
秦雨浓挥了挥手,佣人们离开,摄影师也放下了相机退到远处。
“我怀疑,这是因为你昨天和刘北之间,发生了一点什么事情……你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随后又频频提起刘北,那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也许让你意外,让你受到了冲击,让你有点害羞,可你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并不反感,甚至觉得有趣,所以才会频频提起刘北。”
家丑不可外扬,秦雨浓留下一个母女单独讲话的环境,就是要仔细分析清楚。
嗯,就目前她说的,还算不上“家丑”,可是秦雨浓知道其中肯定还有更加不可告人的内幕。
“我和刘北能发生什么事情!”竹格韵这个气啊,胸口的琉璃镶绿松石盘扣都要被绷开了似的,她赶紧坐直了身体,拿出妈妈的威严,怒视着秦雨浓。
她和刘北昨天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可那是意外……意外就是非常态事件,非常态就是极小概率,极小概率就是约等于无,约等于无那就可以认为没有发生。
更何况那些事情她和刘北都不可能再提,同时也通过竹清徽传达了事件的真相就是竹格韵照顾喝醉了的刘北把她的衣服弄脏了而已。
秦雨浓又凭什么胡思乱想呢?她应该听了竹格韵和竹清徽的说辞,就信以为真。
任何怀疑,都是对她这个母亲的不尊重和不信任,非得打秦雨浓的屁股不可。
“清徽姐不是说给你送衣服去了吗?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秦雨浓面对母亲的威严丝毫不怂。
昨天竹清徽和竹格韵是一起回来的,秦雨浓知道从妈妈那里问不出一句实话,所以让竹清徽说了说,秦雨浓结合竹格韵的反应,发现其中疑点重重。
“你猜什么猜?有什么好猜的?秦雨浓,你应该知道,你猜疑我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对。”竹格韵冷哼了一声,妈妈的威严不太管用的话,就要摆出“妈妈会生气后果很严重”的姿态来吓唬她了。
秦雨浓一般情况下是比较吃竹格韵这一套的,可是通过昨天的观察,结合后来的分析,秦雨浓现在心中也是不满的很,自然就不那么吃这一套了。
她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这种事儿,说出来是有些丢人,可我们既然是母女,哪有什么丢人的?我从小到大的糗事,你还不是都知道,还不是常常拿出来说?公平起见,我也要掌握你的一些糗事。”
糗事?原来她认为只是糗事,竹格韵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本来也不可能猜到吧,谁能够猜到竹家大名鼎鼎的竹格韵,无数成功男士,精英圈子里奉为女神,高贵优雅的竹格韵,会被一个少年刘北模糊了眼眸、嘴唇,甚至让她尝到了他的味道?
“结合你的种种反应,我已经还原出了真相。那就是昨天刘北喝醉了,他喝醉了以后尿意强烈,就自己去上卫生间。喝醉了的人哪里记得关卫生间的门?你听到卫生间的动静,就跑去看他,结果刘北看到有人闯进来,迷迷糊糊地一转身,就尿喷了你一身。”
秦雨浓说着就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自己堪比柯南,才能够从种种蛛丝马迹中还原真相,“这就是你看到锦鲤喷水,水管喷水,就大呼小叫,跟应激反应似的。至于看到擂杵脸红,自然是因为你看到擂杵,就想起了它的形状类似吵你喷水的物件……也正是因为被滋了一身,你不得不在刘北家洗澡,让清徽姐送衣服去。”
竹格韵美丽的脸庞上羞红漫步,美妇人那优雅天成的妩媚中,羞涩犹如时下姹紫嫣红绽放的凌霄花一样,漫无边际地散溢。
真相果然没有人能够猜得出来,可是秦雨浓这天马行空的思路,还真的差点让她无限接近了……看来以后自己和刘北还是必须得小心一点才行。
嗯?不对,说得好像自己和刘北以后还有可能发生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样,竹格韵拍了拍脸颊——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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