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刘北不由得怔怔地看着卫生间的门,竹格韵那光洁的肌肤、丰腴的身材线条,尤其是那饱满的胸怀,在他强大的脑补能力下,组成了一幅美人出浴图。
有人说过,性苦闷是青年作家的创作源泉,当年白居易写《长恨歌》的时候一定极其苦闷,所以才写出了“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样的句子。
可惜刘北没有白居易的才气,所以他苦闷之余只是在脑海里勾勒画面,而没有办法像白居易那样洋洋洒洒千古名篇。
“刘北——”
竹格韵在卫生间里喊了一声。
刘北摸了摸有些发热的鼻子,张嘴就想应声,但是想了想他还是跑回了卧室。
等到竹格韵又喊了一声,他才在自己卧室里答应,然后跑到卫生间门口再问道:“竹姨,什么事?”
“我把衣服弄湿了……你这有衣服穿吗?”
刘北想了想,“我的新体恤行吗?”
说完,他甚至屏住了呼吸,他简直无法想象竹格韵只穿着体恤,光着两条又白又亮的大长腿,在客厅里晃来晃去的情景。
别说是竹格韵了,对于普通男孩子来说,是个女孩子这样出现在他家里,都会幸福而激动,充满着蠢蠢欲动的期待,觉得这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了吧?
卫生间里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水龙头哗啦啦了几秒钟,竹格韵又拧紧了。
“你再拿条校裤给我?我其实还挺想穿一穿你们学校的校服,那一套很好看啊。”
“那要不我就给你一套夏季校服吧?”现在刘北也这么觉得,尽管国内公立中学的校服可以说是千篇一律,但也正是这种千篇一律,让人觉得青春就是这样子。
“好。”
竹格韵这回答应得很快,声音中似乎还有些期待。
卫生间里的水声再次响起,刘北从衣柜里拿出衣服,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
把衣服放在床上铺开,刘北没有香水,拿着空气清新剂喷了喷,然后才拿去给竹格韵。
他敲了敲门,竹格韵打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伸出手拿了进去。
刘北一想到门后的竹格韵一丝不挂,他和她只隔着薄薄的一扇门,苦闷带来的脑补能力再次爆发,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自己不能老是想这些东西。
他看重的是她这个人,她优雅的灵魂,而不是只馋她的身子。
“刘北?”过了一会儿,竹格韵又喊道。
“嗳?”刘北走了过来。
“你现在跟我说一说那个黑色塑料袋子的事情吧。”竹格韵说完,感觉到有些异样。
想想那袋子里的东西,这应该是难以启齿的话题,尤其是发生在长辈和晚辈之间。
一般情况下,自己应该会仔细斟酌,先在心里预想一番自己的遣词造句,怎么样才能够坦诚不留下芥蒂地和他对话,注意语气和态度,以免让他误读自己的看法。
其实,就连自己到底怎么看这件事情,都要仔细思量一番……涉及晚辈的教育,可马虎不得。
果然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发生以后,那黑色塑料袋子都不算什么了。
“就是我刚刚说的,浓浓担心我依然对白芸萱念念不忘,就买了这些。她认为我只要把过于旺盛的精力发泄出来,就不会再对白芸萱有什么念想了。”刘北不知道竹格韵刚刚有没有看到,里边还有他买的那些女性用品,她没有问,他就不多说了。
卫生间里又是一阵沉默,刘北也没有走开,直到吹风机响起,竹格韵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嗯,她想的好像也没错。”
“啊?”刘北怎么都没有想到竹格韵对秦雨浓这荒诞不经的做法,是支持的。
“啊什么啊?难道不是?”竹格韵嗔道,他刚刚不就是这样?把她弄脏了,然后他就没事了。
“竹姨——我——”
“你想想看,汪轼给你下的药,扰乱了你的心智,蛊惑了你的身体……这和白芸萱对他造成的效果,不是一样的吗?没有什么区别。”竹格韵肯定地说道。
“竹姨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是商场上,生意上的事情,刘北还能和她好好争论,可是涉及这方面的问题,女人一旦笃定,就很难和她辩论了。
跟女人产生争执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她在意的不是问题本身,而是你的态度。
“你还不服气?”
“没有。”不愧是母女,刘北感觉这时候的竹格韵,好像稍稍剥开了平日里优雅犹如女神的一点外壳,显露出的内心,却是像极了秦雨浓那般任性。
当然了,也只是一点点,成熟女人随着时光积累的底蕴和凝练出来的柔媚风情,都不会让她真正像秦雨浓那样跳脱飞扬。
卫生间里电吹风响了起来,她也不说话了,刘北便把孙柠柠和陆檬檬搬到自己床上去。
两个小女孩也没有被吵醒,只是躺在刘北床上后,在空中手舞足蹈了一番,然后闭着眼睛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便又抱在一起,安安稳稳地呼呼大睡了。
竹格韵很快就用毛巾包着头发走了出来,有些感慨地说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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