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用,去医院——太丢脸了。”刘北摇了摇头,“那个汪轼——汪轼,他在酒里下了药。”
刘北在喝酒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秦仲樵对于刘北替竹格韵挡酒很不满,却只是源于他自矜身份,觉得他劝竹格韵的酒,刘北没资格挡。
汪轼却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带着一些被刘北搅局,他无法得偿所愿的怨恨在里面。
这种让人神志不清,血气翻滚,局部体积异常增长的药物,多半就是汪轼下的。
倒不是秦仲樵人品更好,而是秦仲樵目前的重心就是对日投资项目,需要竹格韵的支持,不能因小失大,汪轼却不是那种做大事的人,他觊觎竹格韵,根本就不顾他的父亲和秦家正在谋划的大事。
“什么?”竹格韵只想着汪轼可能想灌醉她,但是下药是真没有想到,他怎么敢的!
“你看看我的裤子——”刘北以为竹格韵不信,手抬了抬,搭在裤兜上,又无力地滑落。
竹格韵看他的手伸向裤兜的位置,以为他的裤兜里有什么证据,于是伸手就去掏——
咦?他放个手电筒在裤兜里干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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