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这才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他也不再试图现在就说服竹格韵跟进,双手插在兜里,转身留给她一个高大稳健的背影离去。
他也听懂了竹格韵的意思,让他放开手脚去做,当然就是她不参与。
秦家终归是一体,意思就是秦仲樵如果出了问题,那也是让她遭受了损失。
可靠的后盾?当然就是等到他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时,她就要出面了,而到时候秦仲樵呢?自然没有站在前台的资格了。
……
……
秦仲樵离开以后,竹格韵沉默了一会儿,用力按着沙发手靠起身,去换衣服了。
“看到没有,面对我妈,我二叔这样的大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看到妈妈轻盈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后,秦雨浓压低声音对刘北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二叔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刘北略带考校地问道,刚刚秦雨浓似乎把注意力都放在水榭旁边的池鱼上,“最后两个人不是说清楚了吗?”
“哼……这里是竹薖山房,是我妈的地盘。可是他一开始就摆出主人的姿态,还说什么一起吃饭,这分明是得意忘形、兴致高昂,就跟你今天去给白芸萱表白之前一样……”
“打住,别总是扯上我。”刘北微微有些脸热,上辈子去找白芸萱表白,确实是人生污点。
尽管今天已经改变,可是说起来还是觉得有些蠢。
嗳,最烦人的还是秦雨浓,他有什么黑点被她发现了,能够没完没了地和他翻旧账。
“反正他最后也不说吃饭的事情了,招呼都不和我们打就走人,有点失态。”
秦雨浓哼了一声,“他应该是没有从我妈这里得到实际的支持,还被我妈暗戳戳地威胁了一番。”
“你虽然天天胡闹,异想天开,但脑子还是好使的。也有些心眼,要是都用在正事上,将来说不定可以和你妈相媲美。”对待孩子,就是要多夸赞,多鼓励。
更何况以秦雨浓的年纪,能够听懂竹格韵话语中深层的意思,也确实算厉害了。
“呸!天天胡闹,异想天开的是你!”秦雨浓就不想多说他缠着白芸萱是多么的蠢了。
一想到这里,秦雨浓就有些气,跑到池边,拿着一根竹竿把那条缠着白色鲤鱼的胖锦鲤戳开。
随后她下定决心,等吃完饭,这条胖锦鲤要还是缠着那条白鲤鱼,她就要把白鲤鱼放到另外一个池子里——而且要刘北动手。
“过来吃饭了。”
竹格韵换了轻薄的家居服,淡雅恬静的感觉。
发髻松开后,长发及臀,这个年龄的美妇人,极少会把头发留到她这种长度,也让她多了一些少女感。
一阵风来,让宽松的上衣贴紧了肌肤,显露出过份纤细的腰肢线条,恍如一朵娇花经不住晚风的撩拨,娇嗔发颤。
秦雨浓和刘北来到餐厅,看到桌上就三副碗筷,不禁对望了一眼,秦仲樵果然是自作主张,竹格韵压根就没有想和他一起吃晚餐。
“刘北,你今天的表白让我很高兴,所以我让厨房特地准备了一只大甲鱼,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吗?”
竹格韵笑意盈盈,指了指桌上那道衡东黄贡椒蒸汉寿甲鱼,“我亲自下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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