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锦鲤有多重。
这里的锦鲤有专人喂养,记录每一条的体重、健康程度,追踪记录身体状况。
这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只是时间有点不同了。
刘北准确地说出了重量,让秦雨浓大呼小叫他肯定是暗中调查过,目的大概是要抓鱼去山上烤之类的。
刘北小声扯着淡应付秦雨浓,眼角的余光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仲樵。
秦雨浓的父亲秦伯渔去世以后,秦仲樵便成功上位,被秦老爷子重点培养,负责许多秦家的重要产业。
只是原本秦伯渔名下以及管理的产业,现在依然是竹格韵在打理。
再加上有娘家做靠山,可以说在秦家第二代中,竹格韵至少是和秦仲樵分庭抗礼。
最近秦雨浓的大舅来到湘南,即将主政一方,也让竹格韵有了更多的底气,也更加强势。
刘北记得,秦仲樵还觊觎着竹格韵,像这样风情万种的寡嫂,当小叔子的可能天然就觉得自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又或者是来自于我和哥哥是兄弟,哥哥睡的,我也睡得的这种认知?
秦仲樵的这种蠢动,甚至得到了秦家老爷子的默许——也不止是秦仲樵。
秦家老爷子的意思是,秦家几兄弟都可以追求下竹格韵,那样能让秦家内部更加稳固。
至于会引起一些家庭问题、伦理问题,秦老爷子压根就不在乎。
他们要是能够让竹格韵再帮秦家生下个孙子,那秦老爷子也就能彻底放心,颐养天年了。
谁能够做到这一点,秦老爷子完全可以考虑把当家的位置都交给他。
你们都没希望,刘北默不作声地看着秦仲樵。
看得出来,秦仲樵来见竹格韵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否则谁在家里还戴着一块看上去超过半斤的腕表,还穿着一双硬底皮鞋——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可能是为了加攻速,或者“黑红朝天,法力无边”什么的。
你秦仲樵难道也要举起大长腿,露出红色的鞋底?想想这姿势还挺难看的。
“大嫂,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考虑……”秦仲樵继续说道,“目前普遍认为,国内经济形势很可能会迎来一个黑色拐点,我们必须分散投资,尤其是加大对美日的投资比例,以应对风险……”
“我不这样认为,我相信国内的经济增长相对更加健康,你这几年外贸做的不错,但也要居安思危。”
竹格韵没有看秦仲樵,或许是有些累了。
手肘压在沙发靠垫上,让她的身姿曲线格外妙曼动人,黑色长裙包裹的腰臀起伏犹如山水画中悠然荡漾,意蕴无穷的远山。
她接着说道:“我认为目前的情况下,爆发世界性的经济危机风险很大,到时候外贸萎缩,国内的经济政策必然会调整为发展内需,你再调整方向,起步就是落后。”
“我们就是做外贸起家的,几十年来的积淀,可以说是我们秦家的根基,嫂子你现在说要把重点转移到国内来……”秦仲樵的目光从竹格韵因为倾斜的坐姿而显得格外饱满的大腿外侧移开。
他笑了笑,掩饰着自己这一刹那被惊艳到引起的某些情绪外溢,“国内消费水平低下,低端产业竞争激烈,人力成本与日俱增,就是总体经济规模上限也低——
明面上去年我国的gdp世界排名第四,可人均呢?人均才能代表前景啊。”
秦仲樵的语气变得深沉而严肃,似乎做了最后的定论:
“我们本身作为国际企业集团,哪有放弃几倍于国内的世界市场,转进国内市场的道理?嫂子,你这弯拐得太大了。”
“仲樵,你不用劝我了。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点小动作,并不是要带着秦家一起走另外一条路。”竹格韵摆了摆手。
刘北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恍然明白过来,后来竹格韵在秦家拥有越来越重的话语权,大概就是始于今日,她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秦仲樵却因为把太多资源投入到欧美日韩以及东南亚地区,在2008年爆发世界性的经济危机以后,损失惨重。
尽管他没有一蹶不振,随着业务调整和新兴市场的发展,他依然重振旗鼓,但是在秦家内部的权威和地位,却已经远远不如竹格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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