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茹不得不承认,每次叶辰都能把事情办得比她预期的更好。
抿了抿嘴辰,轻声叮嘱,“四季赌坊背后的靠山很有可能是邹家,也就是雍王的外家。”
“你自己小心些,不要冲动行事。”
叶辰本来因叶轻茹私下联系汤比槐之事,心里堵着一口气。
此时被太子闹腾的形容狼狈,却还没有忘了关心自己,心里这口气也散了。
轻叹一声,抬手将她垂落耳边的一缕碎发拢在耳后,顺手在她饱满如珠的耳垂上捏了捏。
“知道了,你先去整理一下吧,让别人看到未免看轻了你。”
叶轻茹没有拒绝他的触碰,也没有再端着架子呵斥他。
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有人这样细心的体贴着她,让她心里暖?的。
顺从的点了点头,回房去梳洗更衣。
叶辰没打算真的烧了四季赌坊。
京城屋舍多为土木结构,又没有十分完善的防火措施,一家着火烧掉半座城都有可能。
他可不想因为太子与四季赌坊的恩怨,连累无辜百姓无家可归。
那些话不过是哄太子高兴而已。
却也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四季赌坊,连太子都敢打,必得让他们大出血才行。
四季赌坊三楼专为贵宾准备的房间里,雍王和秦王半躺在矮榻上。
边喝酒听小曲,边享受美貌侍女的按摩服务。
不时与侍女调笑几句。
侍女名为侍女,其实是赌坊私养的暗伎。
只是并不随意见客,所以比青楼中的女子显得清纯许多。
种种与男子拉扯的技巧却都是从小有专人教导,将雍王和秦王哄得十分高兴。
秦王帮雍王添满杯中酒,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笑道:“刚才弟弟让人打了太子,也算替三哥出了一口恶气吧?”
“啧啧,堂堂一国储君,被赌坊里身份低贱的下人打脸,还不敢声张,想想就替太子哥哥憋屈啊。”
雍王大笑着坐起身来,挥手令侍女退下。
端起酒杯朝秦王示意,“还是五弟懂我的心思。”
“狩猎被太子得了头名,实在让人恶心得很。如今这口气总算出了,该记五弟大功一件。”
“上次你不是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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