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王载沣大喊一声。
王载沣说罢从袖口掏出圣旨,还是之前在县衙公堂上宣读的那一封,只不过这次王载沣的声音洪亮了不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任平生听完圣旨,接着开口说道:“县令并非邢海所杀而是邢家养子邢川,将邢川和邢海带上台来当面对峙!”
王载沣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任平生贵为七绝之一,说话还是要听的。
随即邢海也被托上台来。
“王载沣,那木刀可以证明,县令是我所杀,与邢海毫无关系!”邢川吼道。
王载沣不耐烦挥挥手拿出一份供状,随即邢海的头套被狱卒用力扯下。
“此供状可证实邢海已认罪伏法,上面字迹还请任大人比对。”
任平生一把打开王载沣递来的邢海供状,“王载沣你糊弄鬼呢,这东西谁会信。”说罢微微闭上双目,刹那间一股难耐的热浪自任平生体内迸发而出。
邢海眼前一黑,就像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邢海想着挣脱任平生的束缚拼命向着黑暗中的一束光点处跑去,可是任由邢海怎么拼命奔跑却也触摸不到。
任平生没注意到的是,邢海的舌头已被王载沣割下,还想像从前一样用这种忽然发动内力提高目标身子温度让其精神恍惚随即控制目标的方式。
正待任平生想控制邢海讲话时,却发现邢海无论如何也无法出声。
王载沣见状赶忙说道:“犯人邢海既然口不能言,且有供状为证。现验明正身明正典刑!”王载沣说罢看着一旁拼命挣扎的邢川,心中嘀咕道:“杜广卿为什么非要我把这小子带来?”
任平生睁开双眼,此刻他才发现邢海已经被割掉舌头,任由自己如何控制也没办法讲话了。“看来这风绝是不做不行了。”
就在任平生叹气间,他的余光落在台下把玩折扇的杜广卿身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杜广卿眉眼含笑,仿佛幸灾乐祸般眯着眼瞧着任平生。
突然一只骨瘦嶙峋的手爬上杜广卿的肩旁,杜广卿下意识间转头看去。
那一张苍老妇人的脸忽然便刺进杜广卿的目光中,让杜广卿不由地后退半步。
“杜广卿,你也是来刺杀我家大王的?”
杜广卿后退半步方才看到这对母子,不禁面色凝重,一时失语。
“你想让那小子亲眼看着自己兄长被杀从而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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