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东巴的饮料里放了强烈泻药,喝了一口,也会蹲厕所很长时间,更何况是一整罐,肯定是没法参加猎人考试的了。
而强烈泻药的解药,又在杰尔曼拿着的单肩包里。
这件事,杰尔曼知道,东巴知道,格里塔与疤彭也知道。
三人面面相觑,杰尔曼又朝他们亮了亮锯肉刀。
他们只好一咬牙,接过饮料罐,啪嚓一声拉开拉环,仰起头,一饮而尽。
随后,三人几乎同时面如土色,捂着肚子,汗水如大豆般滑落,滴在地上如同雨水浸润,都可怜巴巴地望向杰尔曼。
“走吧。”杰尔曼努了努嘴。
三人如蒙大赦,立刻起身,三步作两步,去找附近的厕所去了。
杰尔曼也不管附近的人怎么看待他,把东巴的单肩包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转身离去,并在人们异样的目光中走进了教堂里。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信仰。
杰尔曼刚走没多久,就有伪装成流浪汉的猎人,靠近垃圾桶,将东巴那一背包的泻药饮料回收。
他们默默地做着后勤工作,并尽己所能地不被市民与考生们发现。
杰尔曼其实有信仰,但信的不是教堂里或密室中供奉的神,而是自己。
沿着原路,这次无需神父带路,杰尔曼就推开教堂后门,来到了雾气弥漫的墓地里。
教堂前阳光明媚,教堂后却死气沉沉、雾气难消,想来一定不是单纯的气候原因可以解释。
杰尔曼顺着熟悉的红砖小路,回到最初众多考生聚集的地方,只见已有数十人聚集在这里了。
毕竟第一关的难度并不怎么样。
水见换了一个地方,他盘腿坐在一棵大树下,整个上半身往左边倾斜,左手掌托着下巴,右手则撑在膝盖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
他的眼前,已经堆放了一沓卡片,全都是有猎人协会标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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