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还好外面还是黑的,床上的两人也没有动静,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
第二天闻沁醒来,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房间里面还是昏暗的,侧耳倾听外面没有声音,应该都出去了,出去了就好快速的起床穿上原主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再次确定没有人,来到文父文母的房间门口,嘿居然还上了锁,防着谁了?这可难不倒我,上大学的时候专门研究过开锁,也只有闻沁这个奇葩为了玩密室逃脱跑去专门学开锁,别人玩密室逃脱都是一步一步的来,她直接从头上取出发夹在锁眼里捅咕几次就把锁打开了,让一起玩的朋友目瞪口呆。
言归正状闻沁戴着手套鞋套再从头上取出黑色的发夹在锁眼里捅鼓了几下“咔哒”一声就开了,打开门在房间里小心翼翼的翻找在衣柜底下找到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户口本又把箱子放回去锁上门将手套鞋套往空间一扔,回到小区家中化了个惨白的病妆。
打开门装作虚弱的样子柔柔弱弱的下楼,路过大樟树时礼貌的和树下的婶子大妈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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