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交通路口,第三道,外围警戒线,通过两道可以确保安全。
前两道没遇到任何阻碍,郑秋水松口气,心里却极其沮丧,小刘不像外表柔弱的猫,像一只狐狸。
天色渐晚正是赶路时分,出城与进城的人们行色匆匆互相交织,确定无人盯梢,郑秋水准备回到藕渠村。
提枪走了二里地,后面跟来一个人,脚步急促,郑秋水侧身让路。看见一张马脸,斜挎盒子炮,薄夹袄露出白衬衣,似笑非笑明显不怀好意。
郑秋水抬枪就要搂火,马脸反应极快,抽枪在手:“相好的,我不饿,给你省颗子弹。”
郑秋水怒斥:“混蛋,光天化日劫持军人。”
马脸不上当:“别嚷嚷,横的我见多了,纯特么假横。”
郑秋水说:“小兔崽子,敢打老子吗!”
马脸阴沉道:“小子,说的好,我赌你不怕死,我赌我敢开枪。”
“老子数一二三。”郑秋水瞥见有群人走来。
马脸将枪口下移,对准郑秋水的肚子:“你数,数到三。”
郑秋水大笑:“一。”
一队伪军换岗途径此地,听到喊声,持枪奔来。马脸一走神,郑秋水急忙扭身,马脸扣动扳机,撒腿就跑,一溜烟没了踪影。
郑秋水腰部中弹,伪军好歹认为郑秋水是同伙,将他抬到城里医院,幸亏闪了一下,没击中要害。
蔡兴祖闻讯赶到,将厚厚的钞票塞到伪军手里,再三道谢并留下他们的番号,承诺以后登门致谢。
由于枪伤必须报案,这边包扎那边已经报案,伪警察如约而至赶走蔡兴祖当场审问,郑秋水蒙圈,我是受害者,你们应该找凶手。伪警察理直气壮,凶手跑了,不审你审谁,看你像自己人,否则直接送给日本人,仁慈不?
郑秋水说:“咱们确实是自己人,我是护路大队的人。”
伪警察说:“扰乱治安,罚款。”
郑秋水抱屈:“有没有天理。”
伪警察不废话:“二十四小时看守。”
蔡兴祖出面不顶用,伪军和伪警察向来不对付,何况护路大队属于外围杂牌。
蔡兴祖问:“你们是那个警察局?”
“不该问的别问。”
“北城分局长谢发容是我亲弟弟。”
伪警察互相使眼色,等下,不一会儿,来了一个长官模样的,小鼻子小眼一脸鼠相死死盯住郑秋水。
“你见过我?”
郑秋水感到莫名其妙,我被人打伤,好像自己是凶手,心里产生异样。
“有啥说道?”
“护路大队的?”
“嗯。”
“如说假话,知道后果吗?”
郑秋水说:“老子不是吓大的,我护路大队千把人,为难我,小子,别出城,弄不死你。”
蔡兴祖终于等来谢发容,官大一级压死人,谢发容将一屋闲人赶出去,亲自询问经过。
听完郑秋水的描述,谢发容问:“有没有仇人?”
郑秋水说:“别说仇人,朋友也没有。”
谢发容说:“需要我查这个人吗?”
蔡兴祖说:“请局长帮忙,确实需要,我们在城里办公,没办法做生意。”
谢发容说:“听信吧。”
当晚医院传来噩耗,郑秋水被人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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