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牌特务。”
蒋风成说:“表面是文职人员,其实这人很危险,三姓家奴,裴大背后的参谋。他混入我们苏州情报站,连锅端,事后躲到这个地方。”
庄越说:“报复行动。”
蒋风成说:“上面发话,都是我的菜,吃不下也得吃。”
庄越说:“查一下,可能又遇到冒充的上司。”
两人成为朋友,真正的朋友,无拘无束畅所欲言,蒋风成说:“不开玩笑,这次千真万确,新来的顶头上司是我的亲戚,他要是日谍,我认命。本人重建行动组,吸收有志青年加入,我已把你发展成行动人员,还有蔡小东,另外准备几个人随时备用。”
庄越理解蒋风成的苦衷,上次刺杀常丰扮演弃子角色留下阴影。
“没问题,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算啦,倒霉蛋,净给我添乱。”
庄越回到营地,提出一个行动方案,令苏槐明瞠目结舌,庄越叫来樊不离,让他立即教队员学日语。
“学日语?”樊不离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庄越说:“简单对话,日常口令,学多少是多少,执行吧。”
苏槐明说:“别忙,老樊留下一起商议。”
庄越计划消灭火车站的日军,把樊不离吓一跳,沉默了好一阵:“日本鬼子不可怕,该打就打,可是,咱们的队员没上过战场,恐怕······”
庄越说:“一直以来,都是鬼子扫荡我们,已经成了习惯,我们跟鬼子的看法一致,只能打游击,搞袭击。鬼子有恃无恐,重点防御袭击,我们制定行动的出发点就是反扫荡,不敢冒险进攻,这是差距也是机会。过去我缺少武器,现在不一样,三支自动步枪,两支油底机枪,二十杆步枪,短枪十几把,上百颗手榴弹,凭这些武器装备足够一战。”
苏槐明说:“细水长流,这点家底打光了很难补充。”
庄越说:“打仗打仗,仗就是要打,不打留着过日子。”
苏槐明说:“老樊说的不差,咱们的队员没几个打过仗,缺乏战斗素养,饭要一口一口吃。”
庄越必须说服苏槐明,苏槐明不同意,行动无法实施。
“战术素养是打出来的,谁生下来就会大战,小鬼子不欺负逼我们,这些队员还在种地,干一辈子农活,不可能扛枪当战士。”
樊不离小声说:“行,我赞成。”
苏槐明脸色凝重:“我必须向上级汇报。”
庄越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常秣县不是战略要地,日军驻扎的兵力很少,前期日军的扫荡针对川军残部,顺便将零星的抵抗武装清楚干净,县城像一个乌龟壳。火车站像一个伸出来的爪子,虽然炸过军火,刺杀过赵渐飞,那种行动与正规作战截然不同。
目前,火车站驻扎一个小队的日军,悠闲的令人发指。
火车头成了庄越的一桩心事,队伍成立以来历经波折也伏击过日军,但还没有主动向日军出击,这需要魄力。
上级指示,苏部撤离,而且要让敌人获悉撤离的消息。游击队立刻行动离开营地向北部出发,沿途打掉了几个维持会,进山之前将三齐镇的日军哨兵干掉。
最近,裴大春风得意,情报显示,除了山区,县境已无成建制的抗日武装,裴二的保安团经过整编开往省城。刚上任时裴大很少露面,给人高深莫测的印象,其实他怕死,汉奸尤其怕死。现在,他像一个勤奋的公司职员坐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祝家年推门进来,拎着一个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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