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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装糊涂:“谁呀?”
蔡兴祖一把揪住衣领:“叔都看见了。”
宋青说:“他找我借钱。”
蔡兴祖松手:“好孩子,有事别瞒叔,我不想多事,这事我得问清楚。”
宋青说:“他一个下人,没薪水,手头紧,确实想借点钱。”
蔡兴祖说:“叔七岁走江湖,眼里不容沙子。”
宋青说:“叔,我保证跟你跟**没关系。”
蔡兴祖说:“你在叔这儿,跟叔就有关系,咱们比外人亲近,给叔讲明白,叔告诉你一件事。”
宋青说:“晚上没事聊几句闲话,一来二去也算朋友,有有时候上班怕耽误工夫,让他喊我起床,给他几个小钱。”
蔡兴祖说:“有人让我监视你。”
宋青一惊:“谁?”
蔡兴祖说:“你得罪谁了?”
“没呀!”宋青一阵恐慌,
蔡兴祖说:“小东住在建东商社,不能住我这儿,自己小心。”
宋青语调坚涩:“谢谢叔。”
蔡兴祖说:“叔要告密早告了,见你上赌桌我就知道必有祸根,小心啊,这年头,一不留神就掉脑袋,警察局有你的通缉令,你瘦了一圈,留了胡子,认识你的人不多,麻子也死了,县里没有咱们镇上的人。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有小东,替我劝劝,让他去大西南后方,钱不成问题,只要你开口,他听你的。”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既然如此,宋青索性问出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叔,你究竟为谁做事?”
蔡兴祖说:“都为日本人卖命,你还不一样。”
宋青把牙一咬:“蔡叔,这事关系很大。”
蔡兴祖说:“改天聊,一宿没睡,眼睛像兔爷,车站有你忙的。”
几天没去**,宋青急切的要见西瓜汇报工作,日军将火车站与南门之间的所谓障碍全部清除,不许行人住足,不许叫卖生意,同志间的联系不那么方便。
铁路再次遭遇破坏袭击,火车停止运行,闲暇时间,祝家年请宋青喝茶,话题自然谈到**。宋青顿时来了兴致,述说赢钱的喜讯输钱的沮丧,祝家年饶有兴趣,听的仔细问的细致,赌注的大小,色子的玩法,麻将的胡牌技巧。宋青出身大户,父亲喜欢打麻将推牌九,尤其农闲季节牌九麻将成为最好的消遣,从小耳闻目睹。宋青自始至终没提到蔡兴祖,忽然感觉自己过于谨慎。
祝家年吩咐宋青进城买纸墨,宋青一进南门就看见东张西望的西瓜,西瓜蹲在地上,身前摆放不知从那儿捣鼓来的烟叶烟丝火镰。在大街转了几家铺子没纸墨供应,路边摆地摊出售旧货,发现一块旧墨锭当即买下。回到南街路边买了几个菜饼来到西瓜的摊前蹲下,西瓜熟练的卷起一根喇叭筒递过来,宋青一手吃饼一手接过喇叭筒打量,西瓜给他点上。
西瓜低声道:“裴大让蔡兴祖监视你,他的目标是蔡,裴大和祝家年交情很深,两人有隔阂。”
宋青皱起眉头吐出浓郁的烟圈,这事根本说不通,祝家年让我监视蔡兴祖,裴大让蔡兴祖监视我,摊上这么个事,晦气。
西瓜带来一个好消息,吸收蔡小东加入情报组,与宋青单线联系,马上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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