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退路。”
庄越说:“没有退路的地方就是退路。”
洪师爷说:“胡说八道,老孙,你的臭脾气得改,一味任性是要犯错误的。”
庄越说:“老赵,前怕狼后怕虎,上级派我们来抗日,不是吃现成饭。”
庄越姓孙,来到地方使用的化名,洪师爷同样如此。
洪师爷语气缓和道:“换防之前我们是有机会的,现在情况不明,还有护路队,一招不慎,就是去送死。”
庄越坚持道:“护路队不在考虑之内。”
两人僵持不下,洪师爷换个话题:“不必考虑对蒋风成的承诺,这人本质不坏,刚愎自用,被人利用充当棋子还蒙在鼓里,下一步把他争取过来。”
庄越疑惑道:“你咋了解他的情况?”
洪师爷说:“注意你的语气,我是你的上级,不该问的别问。”
两人陷入沉默,庄越如老僧入定,过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我想到一个情况,敌人换防给我们的行动造成麻烦,或者增加了兵力改变防御策略,我觉得新来的鬼子没有换走的那拨厉害。”m.
洪师爷问:“咋说?”
庄越说:“日军不会用精锐部队顶替看守部队,换句话讲,他们占领的地方使用的部队属于二流、三流,作战能力有限,对付一般武装和老百姓绰绰有余。”庄越取出画好的草图,“你看,车站东西两边加上站台,三点一线,三个岗哨,水塔是制高点,他们竟然没有利用。老鬼子有经验,如果在水塔上架一挺机枪,看上去挺吓人,其实作用不大,可能会起到反作用,让自己人减少警惕。站台的地势够高,足以控制铁路以南,所以老鬼子不干这样的傻事,拿到情报后我想了很久,一直想不通,这伙鬼子不好对付。”
洪师爷说:“你的意思,只要水塔上出现鬼子······”
庄越说:“占领制高点,普通的军事常识,最强的地方往往最弱,都知道蛇有七寸,很少有人抓住蛇的七寸,因为有毒牙保护,水塔就是鬼子的七寸。还有一点,除了武装巡逻,鬼子走不出东西两边的围墙,他们害怕,为啥害怕,没有底气,怕死。”
洪师爷听的入神,让他继续,庄越说:“鬼子很鬼,确实厉害,在我眼里还没到无坚不摧的地步。你知道,我跟他们不只干过一两回,咱们的武器确实比不上日本人,其余的咱不差,他们的武器足够弥补战术差距,我们不行,战术必须百分之百准确,差一点都不行,所以要趁他们立足未稳。”
“凡事不可强求,没有把握,行动随时终止,我们可以向敌人薄弱的地方开刀,我有一个要求,行动时间由我决定,再等一晚,不许私自行动。”洪师爷当然渴望袭击成功,但是,勇敢固然可贵,如何发挥勇敢是另一回事。
“是!”庄越满口答应,洪师爷等于默许了。
洪师爷说:“西边有股川军一直在活动,想办法与他们取得联系。”
“川军?”庄越第一次听说。
洪师爷说:“他们从高岭撤出来的,誓死不离高岭县境。”
城外西南角一片荒地,荒地中间有个水塘,城墙上巡逻的望远镜可以毫无遮拦的窥视于此,夜色里,庄越悄然赶到,“咕咕,咕咕”叫了几声,一个黑影慢悠悠向这边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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